“押去天牢,等候審訊。”
這里也不是審訊的地方,人家掌柜的如此配合,祁陸也不好意思染臟了這里的地板。
花花轎子人抬人,他可是一直都很講道理的。
臨走的時候,拍了拍雙眼已經無神的那個人,祁陸敬佩的道:“知錯就改,這是一件好事。再抽三個時辰就回家吧,免得家里擔心。”
家父刑部侍郎?
笑話!
幾乎得罪了滿朝文臣的祁陸,會在乎多得罪一個侍郎?
也許在宴席的時候,就已經得罪了也說不一定。
直到離開,祁陸都沒有問他的名字。見個人問個名字,那得多累啊!
有些人在他的生命中注定了只是過客,不配擁有姓名。
范安怎么會束手就擒?只是無論他再如何掙扎,都沒辦法掙脫束縛。
大喊大叫的聽的人難受,祁陸還未有所表示,就見陰差陽錯的又跟了來的那個兵士,把自己另一只腳上的襪子也脫了下來,團吧團吧直接塞進了范安的嘴里。
“兄弟你尊姓大名啊?”
祁陸真覺得這是個人才!他還從來沒見過這么能讓對手抓狂的人呢,將‘惡心技能’幾乎都點滿的神人啊!
“回大人的話!屬下安大錘!城衛軍第九大隊二分隊六小隊士兵!”
祁陸眨巴眨巴眼,這啟國的軍隊,劃分的職能還真夠草率的。
“你做的很好,繼續努力。”
祁陸點頭稱贊著對方,讓安大錘興奮的滿面通紅!狂拍著自己的胸口,大聲道:“謝大人!若大人還想抓誰,屬下雖然沒了襪子,但身上還有褻褲,保管讓那人體驗一番如墜云端的滋味!”
祁陸暗自干嘔一下,擺了擺手讓他下去,再繼續聽的話,他保管得吐出來不可。
京師在同一天之間,結接連不斷的發生事情,一時間鬧的人心惶惶。而此時有關于‘祁陸吟詩作賦羞辱文人,范德建怒急攻心倒地身死’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。
關于‘范德建身死’的消息,本來還會往自己身上拉一波仇恨的祁陸,卻從范家后花園挖出了碎尸,破解了吏部主薄王憲忠小妾失蹤之謎。
一時間對于范家的口誅筆伐占據了絕對的優勢,而作為這一切發起人的祁陸,名聲竟然也因此直接給扭轉了過來。
文人仕子只得在這時候當縮頭烏龜,躲在陰暗的地方暗自舔舐著傷口,并且痛罵著范德建的失智以及……祁陸的小人得志。
這也就是祁陸在宴席之上所作的那些詩詞文章,其內容還未整理傳出。否則的話,那群文人還不得酸死?
可想而知的,待今日之事一過,祁陸不說街知巷聞,單單在京師站穩腳跟并且有一席之地,這還是沒跑的。
只是祁陸暫且沒空理會那些虛名,押著范安出現在圍觀百姓的面前時,下意識的就拉著姬無厲他們向一旁躲開了。
果不其然,只見百姓們議論紛紛的問:
“這就是范安?記得他長得還算不錯啊,怎么變成豬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