癢的抓狂,疼的想死!十足十的冰火兩重天!
身體像蟲子一樣蠕動著,想要去撓,雙手卻被綁的死死的,根本無從下手!
“不!不要!我說了!我說了!!!”
安大錘看向祁陸,見對方只是微闔雙目,沒有絲毫反應,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想想也是,對于這種王八蛋,自然是能多折磨的話,就多折磨一段時間。
說?
現在已經不是你想說就能說的。
你想說,也得看我想不想聽才行。
這么一點痛苦就已經受不了了,那你有沒有想過,曾經被你侮辱之后又殺掉的那位無辜女子,當時是何種絕望的心情?
人渣!
畜生!
死不足惜!
“我真的說了!!!你還要怎么樣!!!給我個痛快,給我個痛快啊!!!”
范安哭的稀里嘩啦的,整張臉都變得扭曲了起來,即使被綁著,可身體卻以奇異的姿態在扭動著。
青筋直露的他,每說一句話,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。不過一會兒的時間,他的聲帶就已經沙啞撕裂,鮮血從他的嘴角沁出,如果能夠選擇的話,他會毫不猶豫的結束自己的生命。
可祁陸偏偏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對方,只要有他在,想死都是奢望。
靈力沖入對方的喉嚨中,為他滋養著身體,聲帶很快的被治愈,凄慘的嚎叫聲再次響徹整座天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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讓天牢中的那群變態,都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,再也聽不到如同先前那樣嘲諷的聊天。
每個人都面面相覷的不發一語,不知道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審訊室里,到底在經歷何種的折磨。
半個時辰后,范安已經將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全盤托出,讓一旁的記錄官在往紙張上謄寫的時候,都仿佛能設身處地的感受到一股心驚肉跳。
累累罪行,罄竹難書!
一月之前,天方蒙蒙亮,從春樓之中度過了一個難忘夜晚的范安,在回家的路上碰見了趕早想要回娘家省親的王張氏。
色迷心竅之下,趁著此時街上無人,此地再拐個彎就是他家,竟然直接將王張氏迷暈過去,擄回了范府。
等王張氏醒來,知曉自身被侵犯,尋死覓活的就要去狀告范安。情急之下,被范安一榔頭打在了后腦勺上,鮮血頓時就流了出來。
如果這時候馬上送去醫治的話,那王張氏也還有救。可感覺到自己殺了人的范安并未這么做,而是將他的父母都尋了來。
范德建聽聞他這個孽障兒子的所作所為之后,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,正要繼續追打,卻被心疼兒子的妻子給攔住。
后來的事情,現在也已經街知巷聞。當時只是有些暈眩、并未身死的王張氏,在范門一家三口的合力之下,被分解成了數百塊。
至于那消失的脖子,據范安的交代,是當初一時失查,被家中的狗給叼走吃了。
至于范德建為何會答應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。
一是老來得子,實在不忍看著唯一的兒子因此喪命;二則是殷氏平日里積威甚重,只從幾十年無子、范家幾近絕后,而范德建都不敢另取續種這一點,就能看出殷氏在家中的地位。
不忍看兒子身死,又有殷氏逼迫,范德建一咬牙一跺腳,竟做出了那等喪盡天良之事。
祁陸不得不感慨,因果輪回自有報,范德建就這么死了,還真是便宜了這個老雜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