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你?顯得你很能是不是?掌管刑罰之責任,知法犯法,心心念念的想著如何去鉆律法之漏洞!單憑你那一番話,某就能告你一個瀆職之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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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夫……”
“去你娘的老夫!”
祁陸又打斷了對方的話,面無表情的他偏偏口出成臟,氣的陳炳仁差點忍不住拍死他!
“老是老了,卻為老不尊。一大把年紀的人了,都活到了狗身上……不!這么說‘狗’,是對狗的不尊重。你們這幾個老不死的,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畜生!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?我祁陸行的端做得正,可不像你們那樣做那等沒品的事情,免得半夜出行的時候被鬼索命。”
站在宮樓之上,有身具修為之人,滿耳聽著邢臺上的慘叫不說,祁陸那嗶嗶叨叨的聲音也是聽的分明。
有幾個先前請求制裁祁陸的急先鋒,更是滿面漲紅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。當然,他們更想的是把祁陸的那張嘴給直接撕爛。
姬無厲等人卻是聽的眼角抽搐,在這個嚴肅的場合中止不住的想笑。連忙屏氣凝神,抱元守一,免得出了洋相。
隨著刑罰的深入,上半身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完整地方的那兩人,非但沒有奄奄一息,反而越發精神的慘叫起來。
那圍觀的百姓也沒了先前的憤怒謾罵,一個個的臉色煞白,依然在堅持著觀刑的人比之先前要少了許多。
王憲忠一家人,卻是眼睛通紅的咬牙硬撐,不看到首惡身死,那是決不罷休。
祁陸漫無目的的與陳炳仁斗著嘴,把對方氣的半死卻不敢發作。修為高又怎么樣?皇帝可是盯著呢,他也不怎么怕對方。
行刑的場面足足進行到了午夜時分,宮樓之下燈火通明,而圍觀的百姓幾乎已經走光了。
眼見著也差不多了,祁陸此時站起身來,對陳炳仁做了個‘請’的手勢,言語恭敬的道:“陳尚書,請。”
請去做什么?
自然是收了兩人的魂魄,等待煉制之后,養在天牢地底九層之中的……
天火焚靈爐中,受盡靈炎焚燒魂魄之苦,直至魂飛魄散!
已經將所有的路都給鋪好的祁陸,對于這種臟活累活也沒多大的興趣。
而身為刑部尚書的陳炳仁自然是被皇帝點了名,負責統管接下來的事情。
雖然他異常不情愿,但卻只能咬牙領命。
是的,
祁陸這就是故意惡心這些人。
你們不是自詡君子嗎?那就為你們摯交好友的家屬,送最后一程罷!
心黑手辣?
祁陸表示他從來不會對無辜之人動手。
兩邊的梁子已經越來越大,再也沒了緩和的余地。
而經過這次的事情,祁陸對于‘皇帝是否是個深藏不露的老蔭蔽’這件事情,越發的懷疑起來。
在這個世界里,普通人掌管偌大的國家?當別的修煉者都是傻子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