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無欲呼吸平穩,笑著拍了拍手,感嘆道:“好詩,好詩……”
什么?
好濕?
祁陸每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,總是會下意識的就想歪,一邊吃著水果,一邊聽著小曲兒,對著大皇子遙遙拱手,就當謝過對方的夸贊了。
文壽松悻悻的落座,滿臉晦氣。想要討一個頭彩的他,沒想到卻被撞了個眼冒金星,差點就沒臉繼續待在這邊。
祁陸所作的詩文,也在極快的時間之內,傳到了外界,引來一片叫好聲。那些一直在堅定不移的支持他的人,頓時一個個的昂首挺胸,揚眉吐氣。
“某有了!”
不甘心失敗的文人士子,在文壽松落座之后,又有人挺身而出,向著祁陸發起了自殺式襲擊。
祁陸抬頭瞥了那人一眼:你這是又有啥了?
簡直是有病啊……
又是一首酸文臭詞,通篇都是無病呻吟,傷春悲秋的樣子,讓祁陸覺得對方怕不是個女人。
“你這傷春悲秋的詞兒,我不怎么精通,只有一首送給你……”
“佇倚危樓風細細,望及春秋……衣帶漸寬終不悔,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
大堂之中,再次鴉雀無聲。
隨后,接連不斷的,似乎是跟祁陸卯上了,不把他給弄服帖的話就渾身不舒服,那些心中有氣的文人們,竟是直接開啟了車輪戰。
而祁陸則是水來土掩,兵來將擋,誰都不行。
接下來的時間,他讓在場的諸人明白了,什么叫做一夫當關萬夫莫開!
“行軍打仗的?聽著!醉里挑燈看劍,夢回吹角連營……了卻君王天下事,贏得生前身后名,可憐白發生!”
“犬吠水聲中,桃花帶露濃……”
“舉頭望明月,四頭思故鄉。”
“危樓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!”
“今人不見古時月,今月曾經照故人!”
“仰天大笑出門去,我被豈是……”
一首首詩詞信手拈來,祁陸就像是無情的魔王,獰笑著揮舞著手中的小皮鞭,將所有想要讓他萬劫不復的反叛者盡數鎮壓。在他的手中,沒有任何一人能夠走過三招,盡數被他吊打的臉色蒼白,身形虛晃,更有幾人直接掩面而去,無顏再留在此地獻丑。
直到最后,大堂之中徹底靜謐,再無一人發出聲音。
許多人心中隱隱明白了一個道理:自今日過后,再無詩詞。
祁陸卻表示:放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