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大人,趕緊的跟相思姑娘認個錯,人相思姑娘挺通情達理的。再說了,這都快到了明宗的地界了,咱們啟國的修煉者,還是得低調啊……”
“什么跟什么啊,就被你們整的跟真的似的!”祁陸還沒有說什么,龍傲天就不樂意了,率先開口道:“這種秘術是能夠通過靈石買來的嗎?法不可輕傳的道理你們知道不知道?都什么人啊,人家放個屁都是香的?”
先前許多開口的人,都對著龍傲天怒目相視。
祁陸的嘴角翹了起來,諷刺的瞥了那些人一眼,卻并未說話。
在他看來,事情就是如同龍傲天所說的那樣,本身就是一群見了女人拔不動眼珠子的廢物,你們想要當舔狗,別拉上我。我這人站著走路習慣了,特別不想體驗四條腿著地,吐著舌頭搖尾巴的感覺。
符篆之術的刻制方式,他是不可能給對方說的。
一場談話算不上不歡而散,卻也讓氣氛降至冰點。主要還是那些被懟了一頓的修煉者,冷光不停地向著祁陸兩人瞥過來,似乎即將忍不住動手,想要把他給爆錘一頓似的,讓祁陸感覺到分外好笑。
而陸相思卻并未對此表示什么,既沒有對于祁陸不敬的氣惱,也沒有對那些人的關心表示特別的感謝。她就像一朵高傲的可望而不可即的冰蓮,像是觸手可得,當你靠近的時候,卻又覺得分外遙遠。
就讓人感覺,對方非常懂得保持距離。
當然,這種情況只是對于那些人來說的,唯一的例外就是祁陸。
他們就不明白了,祁陸這人除了長得白凈一些,外形條件好看了一些之外,還有什么拿得出手的?
符篆之術?
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給按死好嗎!
不得不說,在沒有親自交手的前提下,很多人對自己的定位并不清晰,說白了就是沒有嗶數。總覺得祁陸先前所作的那一切,要是他們上的話,他們同樣也行。
蜜汁自信不止會讓自己變的膨脹,若是嚴重的話,還會為自己帶去生命危險。
這也就是這些人只是停留在‘我認為’的層次,要是到了‘我能行’的層次的話,說不得祁陸就要出手,教訓幾個不開眼的玩意兒了。
也正因此,在嫉妒心作祟之下,無論是行進途中,還是停下來休息吃飯的時候,那些修煉者都隱隱的把祁陸與龍傲天排斥在外,形成了一個名為‘孤立’的圈子。
祁陸對此壓根就不在乎,至于龍傲天,就更是無所謂的樣子。那些人不來煩自己更好,免得還未到天奈河畔,就出現什么流血事件。
就這么互不干涉之下,夜間休整的時候,篝火發出‘噼里啪啦’的脆響,祁陸正悠閑的烤著一只從林中抓來的山雞烤著,油水沿著雞肉滴落下來,濺起一連串的火星。那雞皮被烤的外酥里嫩,撒上自制的各種調味粉,那噴香撲鼻的滋味,離著老遠都能聞的到。
兩人一獸身旁坐下了一人,冰藍長裙輕撫,坐在了有些濕潤的草地之上,輕聲說了一句:“對不起。”
祁陸詫異的看了她一眼,隨即輕笑著搖頭道:“這有什么好道歉的,那些人說什么或是做什么,又不是你指使的。”
“你知道我不是說的這些。”
陸相思白了他一眼,那純潔卻又略顯俏皮的樣子,讓一眾偷偷注視這邊的人,看的呆了一呆。心中大呼:這祁陸小賊不為人子!
“我不該將你的術法當做物品來交易,若是此事放在我身上的話,必然也是不悅的。”
“還算說了句人話。”
祁陸一句話,又讓氣氛變的凝滯起來。龍傲天偷偷的給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,那神態分明就是敬佩的五體投地,而他卻對此視而不見。
“我很疑惑,你為什么總是在我面前晃悠,畢竟咱們之間,似乎并沒有說不完的話。”
陸相思怔了怔,仔細的思索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