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來說,在給顆甜棗之后,也許之后所迎接的,就會是凌厲無比的棒子。但祁陸卻沒有這么做,而是一反套路的繼續道:“我們加入鎮魔司的理由盡皆不同,你,”
說著,他指向了其中的一人,“你是為了服從命令才來的。”
“不……我是聽聞鎮魔司的福利好……”那人訕笑著回答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書堂之中爆發出了一陣哄笑,盡皆調侃著此人的實誠。
而祁陸也是笑了笑,根本就沒有猜錯之后的尷尬,對方能夠開口回答,其實就已經落進了他的陷阱之中。
有逗哏,就必然要有捧哏,這種人不需要太多,只要有一兩個起到帶頭作用,那之后的一切,就是水到渠成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人還以為祁陸是個笑面虎,這是要跟他秋后算賬了,訥訥的不敢言語,想要討饒,卻又有些說不出口。
有其他修煉者起哄道:“大人問你的名字,你說就是了!”
“就是就是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?”
“還是不是男人了?敢說不敢當?”
……
也許是被其中的幾句話給刺激到了,那人漲紅著臉站了起來,大聲道:
“王冰川,大人,我叫王冰川。”
暗中記下了他的名字,這人有股子聰明勁,今后倒是可以著重培養一下,似乎下一個捧哏就要出現了。
壓了壓手,示意他坐下,祁陸笑道:“現在還沒有到秋后,自是沒辦法尋你算賬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眾人反應過來之后,頓時發出了會意的笑聲。
單單幾句話,就與這群修煉者拉近了距離。對于這些人來說,一味的強壓政策,只會適得其反,產生逆反的心理。而為了避免今后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發生,祁陸決定,要在他們的思想之中,進行徹底的改造。
一個圣母并不可怕,但十個……一百個圣母,其規模就足以將身邊的同化。這無關于法術,也不是魅惑之術,只是巧妙地運用了人們的從眾心理。
哪怕是修煉者,都逃不掉的一種致命毒藥。
與那些人先前所想的不同,在將他們聚攏來之后,祁陸并沒有長篇大論,也沒有說那些‘忠君愛國’之類的大道理,而是通過簡單地拉家常的方式,無形之中就與他們拉近了距離。
“那么,有沒有能夠主動告訴我,你們來到鎮魔司的理由?”
說著,祁陸一屁股坐在了講臺上,兩條手臂枕在膝蓋上,異常輕松的道:“暢所欲言便是,我向大家保證,今日大家說的任何言語,都不會傳出這間書堂。”
“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