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嘚,這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了,這么多修煉者都聚集在了這里,是不是有什么寶物出世啊?”
九龍鎮上,
三三兩兩的修煉者正聚集在一起閑聊,正在此時,這些修煉者突然見到,一個頭戴帽子、整張臉幾乎被擋住了大半的人,擠進了他們的閑聊圈子。
而這人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,熟絡的就像是老熟人一樣,什么話都是張嘴就來。
嗓音倒是挺好聽,但……
朋友你哪位啊?
這幾個修煉者就聽懵逼。
“你是?”
此人正是經過了些許喬裝打扮的祁陸,聞言連忙笑道:“哦,我就是一個散修,叫陸祁。這不剛剛來到九龍鎮,發現這么多修煉者在此聚集,心中疑惑,就想著來探聽探聽消息。”
對于起名什么的,祁陸是真的不想多動腦子,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給倒過來就用上了。而對方在聽到他的解釋之后,倒也沒有多做懷疑,只是那語氣神態之中,難免就透露出了幾分優越感。
“哦,原來是野路子修煉者啊,你們這種人,平日里過的都挺苦的吧?”
說話的這人身穿不知道哪個門派的統一服裝,在說話的時候,那胸脯子都挺的跟34E一樣,鼻孔都快懟到天上去了。
身為門派弟子,沒旁的,就非常榮幸!
我特么……
祁陸在心里暗自‘呸’了一口,半遮的臉上,卻帶著說之不盡的憂桑愁緒,“是是是!唉!您是不知道,咱們這些野路子的修煉者,心里苦啊!可還沒法說!就只能憋在心里,在月黑風高的時候,獨自舔舐著內心的傷口,唉……!”
說到最后,還不著痕跡的種種嘆息一聲,有了這聲嘆息,那屬于野路子修煉者的悲苦,立馬就展現出來了。竟是連周圍的這幾個修煉者,都不由得對他產生了些許的同情心。
“哦對了!不提這些傷心往事,咱這九龍鎮到底出了什么問題了,竟是來了如此多的修煉界翹楚。還請諸位前輩能夠給在下知會一聲,我也好趕緊離開危險之地,這樣也不耽誤諸位的正事。”
這番話在無形之中就捧了他們一下,讓他們的心中感到了非常的爽快,畢竟都是‘翹楚’了,對于祁陸這點小小的請求,那必須得支棱起來、保持‘翹楚’的風度才行啊!
“也沒什么大事,就是驚鴻灣那邊出了問題……驚鴻灣的事情你知道吧?”
祁陸聞言連連點頭,隨即又苦笑著開口,“那哪能不知道呢!我就是想要回羊馬鎮,但卻擔心遇見驚鴻灣的鬼物,這才刻意多繞了一個彎子,走的九龍鎮這邊……您這意思是,驚鴻灣那邊的問題,已經牽連到了九龍鎮?”
“你去羊馬鎮做什么?”
有多嘴的修煉者不關注根本性的問題,卻反而關心起祁陸的目的。
而對此,祁陸自然不會因為這種小問題,就露出馬腳。聞言愣了一下,假意道:“這不是剛剛成為了修煉者,雖然是野路子出身,沒有什么保障,但……這不就是想回家探探親,讓爹娘高興一些。”
那修煉者頓時就秒懂的樣子,露出了猥瑣的笑容,碰了碰祁陸的肩膀,輕笑道:“到時候,裝嗶之余,還能順帶著有冤報冤、有仇報仇是也不是?那被螻蟻羨慕的目光,到時候保管你能飄到天上去!”
你這話很有問題啊小老弟!報你奶奶個腿的仇啊,還有,你知不知道,在你把別人當做螻蟻的時候,沒準在另外更高層面的人來看,你也同樣是個螻蟻啊!
還有,你這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是怎么肥四?當我跟你一個鳥樣呢,道爺我該報的仇,早就報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