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別不信……”黑人青年輕哼一聲,神色突然有些怪異,“有一件事是我一個當出租車司機的朋友親身經歷的。”
張逸疑惑的道:“你朋友碰到了什么事?”反正在這里站著也是無聊,他倒想聽聽弗里森精神病院發生過什么怪事。
黑人青年左右看了一眼,壓低嗓門道:“那天夜里,我朋友跑完最后一趟車已是晚上11點,路上都沒什么人了。他正準備下班回家,碰到路邊一個穿著紅衣服的漂亮女人要坐車。當時正是夏天,光著身子都覺得熱,可奇怪的是她脖子圍著一個厚實的圍巾。坐到車上張口就說要到弗里森精神病院。”
張逸的好奇心被成功的點燃,忍不住問道:“后來呢?”
“我朋友也沒多想,以為這女的只是得了感冒。尋思著再掙個10美元,就接了這單生意。這女的上車后一聲不吭,車開到半路上,我朋友突然聽到咔嚓、咔嚓的咀嚼聲,聽起來像是在吃一種肉類食物。”
“我朋友心想,這女的模樣穿著打扮都挺時髦,難道喜歡吃炸雞塊嗎,就朝后視鏡看了一眼,當時就被嚇得魂飛魄散,原來她嘴里咀嚼的是黑色的蟲子,和蚯蚓一樣長,還在那里蠕動著!”
“女人在吃蟲子?”張逸滿腹狐疑,不禁感到一陣反胃。
“還沒完呢。”黑人青年輕笑兩聲,說得正興起,“看到女人在吃蟲子,我朋友就安慰自己科學家不都說蟲子富含蛋白質嘛,說不定人家就好這口呢,于是就繼續開車,等到了弗里森精神病院,那女人也不下車,嘴里嘟囔著:再走走。我朋友就尋思怎么到地兒了還不下車呢,不過也不礙事,反正自己多賺錢,就開著出租車在精神病院周圍溜達。”
“等他看到手表上時間12點了,女人開口說讓他開到醫院門口,自己要下車。我朋友就按照她的意思把車開到目的地,車剛停,醫院的大門吱扭一聲就打開了。我朋友向門內瞄了一眼,看到院子里黑咕隆咚的,只放張桌子,桌子上點燃根蠟燭,有一個中年男人還有倆小孩就圍在那桌子四周,瞪著眼看著那蠟燭,表情就像死人一樣。我朋友自然嚇出一身冷汗,不過沒敢多問,女人從座椅后面遞給他張100美元的鈔票,也不要他找錢,下了車就走進醫院里了。”
“我朋友松了口氣,想著總算拉完這躺車了,剛要走,卻聽到后面有人拍窗戶,傳來的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,說她媽媽有東西落在車了,讓我朋友給遞出來。”
“我朋友朝后座一看,立刻被嚇得半死!”
聽到這,張逸咽了口吐沫,“那女人把什么東西落在車上了。”
黑人青年頓了一下,從喉嚨里里擠出一句扭曲的聲音,“是那女人的頭!”
是顆死人頭?張逸眉頭微皺,將信將疑的道:“真的?!”
“他親口告訴我的,當然是真的。”
“那后來……你朋友怎么樣了?”
“那還用說嘛,我朋友當時就嚇得面色慘白,差點暈倒過去,他當然是不敢碰死人頭。腳踩油門立刻就跑。”
“可是他想著后面的死人頭還在座位上放著呢,一會該怎么處理掉。突然聽到車子后面有一陣聲響。他就驚疑的瞥了一眼車外面的倒視鏡,看到車子后面,那個無頭女人在后面追著跑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