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來。”馬克雷拉開張逸,上前兩步,整理了一下領結,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:
“修女女士,我們沒有惡意,只是對這座教堂感興趣而已。要知道,這座教堂是15世紀的騎士團首領拉·卡西爾興建的,屬于公共場合,你無權趕走我們……”
啪!
話還沒說完,一把臟兮兮的掃帚就打在了馬克雷英俊的臉頰上。男人頓時灰頭土臉,狼狽至極。
神經兮兮的老修女顯然沒有與他們講道理的意愿,直接揚起掃帚,劈頭蓋臉一通亂打,像是發瘋的野牛要將他們轟出去。
“別逼我,這不是你的私人領地,你已經違背了紐約法律。”
摸出口袋里的手槍,安迪想要嚇唬她一番,卻見老修女毫不示弱的轉身,撿起樹邊的一把利斧,低吼道:
“這是最后的警告,再不離開這里,我會用手里的斧頭將你們大卸八塊!”
嘴角勾起不屑的微笑,安迪抬起手槍道:“愚蠢的家伙,你想用原始社會的產物對付我們嗎?”
“別這樣,她腦袋好像不太正常。”張逸急忙把安迪拉了回來,勸道:“想想別的辦法吧。”
“不要和她硬拼。”艾瑪也說道:“安娜說過,如果造成無辜的活人死亡,她也無法向公司和警方交代。”
“好吧,我只是想看看她有什么反應。”
安迪悻悻的收回手槍,扯了扯嘴角,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抱著尊老愛幼的心態,張逸等人沒有選擇硬碰硬,而是退到了教堂的前殿,思索辦法。
守在修道院門口的老修女脾氣暴躁,又蠻不講理,硬闖絕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,說不定會鬧出事端,張逸等人只能躲過她的視線,偷偷溜進去。
安迪自然是眾人中膽量最大的一個,當即表示由他去引開那名瘋癲的老修女,其他人趁機溜入修道院。
計劃順利進行,眾人在前殿遠遠的觀望著,安迪只身一人來到修道院,朝老修女扔了塊石頭,本來只是想挑釁一番,吸引她的注意力,誰想到那塊石頭不偏不倚的擊中了老修女的鼻梁,直接砸出了血來。
淋漓的鮮血使那張丑陋的臉龐變得更加猙獰,老修女立即被激怒了,大聲叫喊著抄起斧頭就追了過去。
“該死的瘋女人…”
見老修女氣勢洶洶的模樣,安迪知道自己的解釋徒勞無功,當即腳底生煙,跑向塔樓的后方。
隨著憤怒的叫喊聲,老修女追趕著安迪,很快消失在視野里。
張逸等人趁機進入修道院,搜尋地下室的入口。
這是典型的歐式建筑群,座東朝西,面向教堂。沿花圃是門樓和西式圍墻。張逸一行人走過門樓,長長的甬道后,是拱門卷窗,中間帶有鐘樓的二層樓主樓。主樓向西伸出兩幢同樣建筑風格的樓房,出人意料的是北面的是三層樓建筑,整體形成凹形的西式建筑。
沒過多久,張逸在昏暗的儲物室發現了地下室的入口。
入口并不難找,因為其木門已被橫條釘死,上面還壓了一塊大青石,密不透風,就好像封印著什么東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