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仇他一直記在心里。
貨什么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被傷了自尊,很沒面子!
慕靳晟冷眼看著他,“去善后!”
釋景言覺得很是不滿,為什么這位爺遇到這個神秘的女人,絲毫不驚訝不好奇。
“大哥,這個女人什么來頭,你就不想扒一扒?也太沒有好奇心了。”
慕靳晟眼神涼涼的掃了釋景言一眼,徑直離開了。
釋景言:“……”
是不是他除了甩他的那位,對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無動于衷?
話說回來,這個“黑衣人”才配得上他大哥嘛!
腦子里突然浮出顧時藍記仇的臉,釋景言想了想,那位也不是好欺負的這兒,他大哥都不打算換人,他也只能認了她那個大嫂。
顧時藍開車離開時,正好和池宴的車隊擦肩而過。
想到雷震的話,顧時藍緊緊的攥著方向盤,眸色越發的深。
如果雷震說的是真的,池宴明知她有危險卻放棄了她這個棋子。
只是池宴就算了,如果她父親也知情……
顧時藍沒有往下想,心口悶得喘不過氣來,深呼一口氣,依舊擺脫不了那種感覺。
碼頭上。
池宴下了車,看到慕靳晟在,臉色沉了沉,“慕少怎么管我我這邊的事情了?”
慕靳晟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,“池宴,這么一件事,你似乎處理起來十分的費力,既然這樣,我便幫個忙,不用感謝我。”
池宴看著趴在地上的雷震,雷震嘴里念著時藍的名字。
池宴一怔,想起來剛才開走的車子,轉身就要上車。
慕靳晟上前一步,攔住他,“池宴,我已經人和貨都給你處理好,你就打算這么走了?難道想要我把人帶回去?”
池宴看向慕靳晟,“慕少,你是不是……認識時藍?”
慕靳晟嘴角一勾,“和你有關?”
“她人在哪里?她剛才是不是在這里?時藍沒死是不是?”池宴追問。
慕靳晟冷冷的勾唇,“她已經死了。”
“不可能!雷震說見過她!”一向穩重的男人,一時間失了控。
慕靳晟并沒有理會他,直接離開,走了兩步,他側頭看向池宴,“你當初出賣她的那一刻,就應該知道,她死不死都和你沒關系了。”
池宴有些不穩的后退兩步,愕然的看向慕靳晟,“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“我什么都不想知道,你們南邊的事情和我無關,既然人已經沒了,何必還要執著?”慕靳晟丟下一句,大步離開。
他剛才的話,本是試探池宴。
可是池宴的反應,倒出乎他的意料。
他到底希望,從今往后,南邊的事情和他無關,看來不能讓他如愿。
回去的路上,釋景言疑惑的問:“大哥,你跟池宴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聽不懂。”
慕靳晟閉著眸子休息,薄唇動了動,“現在知道自己為什么連個女人都斗不過了?以后別再小瞧女人,尤其是……”
尤其是什么?
釋景言沒有等到他的話,也沒深想,只是覺得有被他侮辱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