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里抱著一盤瓜子,目不轉睛的盯著看起來有些老舊的電視。
這些家具都是房東家里本就有的。
“都成窮光蛋了,瞎講究什么?”
老女人白他一眼,不耐煩的把腳從茶幾上拿下來。
同時,把懷里裝著瓜子的盤子砰一聲摔在茶幾上,對著廚房大喊,“怎么還沒做好飯,是要餓死我們嗎?”
廚房里,正在盛菜的女人聽到聲音,手一顫,熱燙的菜湯灑在手背上。
登時燙紅了一片。
手里的盤子也掉下來,菜自然是不能吃了。
聽到廚房里的動靜,老女人快速從沙發上站起來,怒氣沖沖的罵,“你是死人嗎?這點事情都做不好。你知不知道一個盤子多少錢?”
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女人低頭掩去眼底的恨意,雙手指甲狠狠掐進肉里。
“不是故意的?你自己說說看,都摔我多少盤子了?你是不是還覺得自己是王家的少奶奶,衣來伸手飯來張口?掃把星,死人,要不是你,我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方?你怎么還不去死?”
老女人越說越氣,上前撕住女人的頭發,狠狠把她的臉往地上摁。
女人眼里閃過怨毒,卻沒有掙扎的動作。
只是任由她把自己摁在地上,死死梗著脖子,不讓自己的臉碰到地上還冒著熱氣的穢物。
“把這些菜給我吃干凈,不許浪費!”
老女人弄了一會兒,沒耐心。
一腳踢在女人腰上,手上力道更重。
女人的臉被按進灑在地面上的菜里,終于忍無可忍,一把掀開瘋女人。
從地上站起來,“你夠了沒有?”
她一把擦去臉上的菜湯,露出漂亮的五官。
只是沒有化妝,再加上滿臉憔悴,原本的漂亮打了不知多少折扣。
再加上滿臉的怨毒神色,更是毀于一旦。
她赫然正是去年被趕出白家的時煙!
時煙的突然爆發,讓王母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。
但很快,她上前猛的推了時煙一把,神情暴怒,“小蹄子,你還敢反抗!給你臉了是不是?”
時煙腳下一滑,勉強撐住身后的灶臺,才穩住身子。
她眼里閃過一抹狠戾,上前一步反抓住王母的頭發,狠狠磕在灶臺上。
王母被磕的頭暈目眩,反手去抓時煙。
灶臺上的碗碟在兩人的爭斗中,嘩啦啦碎了一地。
兩人在廚房打的不可開交,客廳里坐在沙發上,嚴重偏癱的王敬科暴躁的嘶吼著,試圖制止兩人。
一時間,小小的民房里,嘈雜一片。
就在這時,房門被打開。
王敬科一臉驚恐的看向門口。
一道疲憊的,臉上布滿胡茬的身影出現在門口。
男人眼里不復以往的溫和,看起來充滿暴躁。
緊抿的唇,顯出幾分涼薄。
他冷冷的看一眼縮在沙發里,大氣都不敢喘的王敬科一眼。
然后大踏步走進廚房。
看到廚房的一地狼藉后,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暴怒。
這幾個廢物!
他幾步走到撕扯的兩個女人身后。
一腳踢翻正撕扯時煙衣服的王母,眼神看向時煙。
在兩人的撕扯中,時煙上衣被拉開,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。
他眼底掠過一抹熱意。
上前一把扯過時煙的頭發,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撕開她的衣服。
絲毫沒有避諱其他兩人的意思。
王母眼里閃過麻木的快意,就捂著被王敬林踹疼的腰,看著時煙滿臉驚恐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