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簡單地吃了些東西,隱約就聽到了幾聲咳,走過去看到那頎長挺拔的身影靠在圍欄邊吹風。
隨著她走近,咳聲越來越急促。
蘇姒不由道,“身體不舒服,為什么不進去休息?”
美人回眸,眉眼冷漠不耐,“和你有什么關系?”
哎呦,這是生氣了呢!
感受到傅憬冰冷的視線,蘇姒就先轉身走了。
“......”
如山河般驚艷的眉間帶了幾分煩躁,他將手抵著唇咳得狠了些,白皙的臉龐染了紅,但更多的是病態的蒼白。
蘇姒折身回來,給他拿了一張毯子,“披上。”
他愣了片刻,似是沒想到她會回來。
“不用。”
低啞冷淡的聲音,身嬌體貴的傅家七少從不用別人的東西,何況是這游輪上誰都能用的毯子。
“那去休息室坐著。”
將毯子搭在手臂上,蘇姒盯著他那雙染了薄霧的桃花眸,咳得狠了,眼里泛了水汽,病弱嬌軟的樣子。
“你怎么那么煩?”他冷聲說,“不想當我的女伴,還來管我干什么?”
“你別得寸進尺,想想你自己做的事情,誰樂意搭理你?”
蘇姒把毯子甩他身上,轉身就準備走。
但手上一緊,他將她拉了回去,后背抵上了圍欄,傳來陣陣涼意,猶如他的手,在她的后背引起一陣陣戰栗。
“誰讓你穿這種衣服的?”
傅憬垂眸看著她,啞聲詢問,語調很是不滿。
“你管得著嗎?”
“我不能管嗎?嗯?”
他用毯子把蘇姒裹了起來,抱進懷里,自己還沒忍住咳了幾聲,卻不管不顧地低頭親她。
“......”流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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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遠處,陸久歌輕搖著酒杯,靜靜地望著圍欄邊靠著的兩人,酒杯里裝著無色的液體,似是氣泡酒。
許久,自嘲地笑了一聲。
她對朝自己走來的女人說,“公司新投資了幾部電視劇,你要是感興趣的話,明天就可以去試鏡。”
說完,把酒杯放進余盈盈的手里,指了指蘇姒所在的方向,“把酒潑她臉上,讓她在傅少面前出個丑。”
余盈盈捏緊了酒杯,嗓音如百歲老嫗般沙啞,死死地瞪著眼前的人,“陸久歌,你真惡毒。”
作為曾經的歌壇樂后,嗓子壞了之后,余盈盈就覺得那日陸久歌給自己拿的水有問題,但她出事后,陸久歌卻事事關心她,還要幫她朝演戲方向發展,就又讓她懷疑自己的判斷。
“以后說話小心點。”陸久歌冷了臉色,“你的嗓子壞了,再也當不了久歌的搖錢樹,還要我拉你一把。我要是心情不好,你連試鏡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余盈盈紅極一時的時候,連帶著久歌娛樂都迅速起飛,成為娛樂圈三大巨頭之一。
她以前在久歌娛樂的地位比陸久歌都要高,因為公司全靠她賺錢,但等到公司情況漸漸穩定后,突然有一天,她的嗓子就壞了。
聽到陸久歌的話,余盈盈的身子顫了顫,終是不甘地說了句,“對不起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