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怪只能怪他實在是太想念那個孩子,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竟是信了池璐那等拙劣的把戲。
“舅舅,我聽說你來了研究所,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!”
宋朝英腳步匆匆地走來,她本來今天有公務要朝陸市長稟告,然后聽聞陸市長來了研究所,就趕忙追了過來,可以順便讓陸市長和丁澤洲商討重新鑒定陸明瓊身份的事情。
還不等把真相告訴陸市長,宋朝英就看到了桌上的檢測報告,顯示陸明瓊和陸宗遠毫無血緣關系。
“你有什么事?”陸市長問她。
宋朝英指了指檢測報告,“舅舅,你都知道了?”
陸市長微微點頭,“嗯,明瓊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。”
宋朝英想起陸市長昨天對自己說的話,說有些事情還沒確定,想來他昨天就懷疑了。
陸家雖然是出了名的清廉剛正,但官場不乏陰暗齷齪之事,陸氏子弟還能出淤泥而不染,位高權重,又能保證家族清譽,便代表他們也不是什么簡單人物。
而宋朝英的這個舅舅,不僅在政績上有雄才大略,私下和同僚的競爭中,更是多年穩于上風。
陸市長根本就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!
“我要說的事情也是這個,有個朋友說是陸久歌母女故意找了個假貨騙你,今天本想讓舅舅重新和陸明瓊做鑒定,沒想到你已經察覺了。”
聽到宋朝英的解釋,陸市長笑了笑,“哪位朋友提醒你的?”
“蘇姒啊,她說有人聽到了陸久歌母女的談話,說到了這個事情。對了,她今天也在研究所。”
陸市長沒想到提醒宋朝英的人是蘇姒,想到那個清清冷冷的女孩子,陸市長就忍不住說,“那我們去見見她吧。”
宋朝英帶陸市長去了蘇姒的辦公室,她正在整理東西,因為后面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來研究所,她要去劇組拍戲。
而且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態不太對,老是會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噩夢,蘇姒就想趁拍戲的時候,休息一段時間。
“蘇姒,我舅知道陸明瓊不是他女兒了。”
宋朝英帶著陸市長進來,直接把基因鑒定報告拿給蘇姒看。
蘇姒詫異了一下,也沒想到那么快就重新鑒定好了,她朝陸宗遠禮貌地頷首,“陸市長。”
“你是朝英的朋友,叫我陸叔叔就好了,不用見外。”
陸市長笑瞇瞇地說。
蘇姒從善如流地叫了一聲“陸叔叔”,陸市長開心地應了一聲,問她,“研究所的工作忙不忙?你前段時間老是遇到危險啊,丁所長都直接打電話給我,讓我派人保護你。
這段時間怎么樣?要不要讓朝英繼續保護你?”
“多謝陸叔叔關心,研究所的工作不忙。”
蘇姒感激地說,“我這段時間都和男朋友住在一起,沒遇到什么危險,他會保護好我的。”
“男朋友啊...”
想到那個傅家七少,陸宗遠就忍不住皺起了眉心。
“蘇姒,你脖子上怎么被蚊子咬了?大冬天還有蚊子啊?”
宋朝英突然說,還要伸手去扒拉蘇姒的襯衫。
“啊?是...是有蚊子。”
蘇姒慌亂地說了一句,連忙離宋朝英遠一點。
見她這躲避的動作,鋼鐵直女宋朝英終于反應了過來,意味深長地“哦~”了一聲。
陸宗遠也看到了蘇姒脖子上那個好似被蚊子咬去的紅印,他的眉心頓時皺得更緊了。
雖然小姑娘不是自家孩子,但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幾句,“蘇姒,你現在年紀還小,和男朋友同居不好,你爸爸媽媽同意這件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