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回別院了嗎?”
低沉的聲線里透著危險,黑暗中,幽深的眼眸中泛著猩紅的光芒,詭秘陰沉,但又漂亮至極,像最美的紅寶石。
“你昨天來醫院的時候,對我爸做了什么?”
聽到蘇姒的話語,傅憬那陰沉的氣息一滯。
然后不管不顧地低頭親她,試圖掩蓋什么,但蘇姒直接按住了他的頸脖,毫不留情地推開他,并要動手。
傅憬往后退了一步,輕笑著將她的雙手反鎖于身后,“你不會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吧?蘇姒,你不跟我回去的話,我真要把你關起來了。”
“放手!”
他單手就握住了她的兩條纖細的手腕,力氣之大到捏紅了她的手腕,巨大的力量懸殊讓她無法掙脫,還被他捏住了下巴,如愿以償地強吻。
這個小畜生!
冷淡的眼底冒著火光,蘇姒怒瞪著他,只覺得她有史以來作為上位者的權威受到了挑釁!
“我昨天在冷水里泡了一晚。”
傅憬松開了她的唇,聽到她不可抑制的輕喘,滿意地勾了勾唇。
“人和畜生的區別就是,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/望。”她喘著氣說,“畜生就是畜生,連最基本的...”
放在她下巴上的大手緩緩下移,到頸脖,到胸口,微微用力就扯掉了紐扣,柔軟綿柔襯衫面料傳來撕裂的聲響。
他眉眼陰沉地在她耳側報復性地說,“我是畜生啊?那你是什么,你差點被我搞大肚子。”
“唔...放肆!”
她的襯衫破損,因他作亂的動作終是慌了神。
“還有更放肆的。”他說。
好在樓梯道的入口大門緊閉著,但要是有人貼近大門,還是能聽到接連不斷地破碎輕吟。
蘇姒身上裹著傅憬的外套,是被他抱到了地下車庫,然后塞進了自己的車里。
傅憬吩咐江躍把老丈人處理好出院的事情,然后安全送回陸家,并且又讓他幫蘇姒在劇組請了半天的假。
纖瘦嬌柔的女人縮在他的外套里,躺在副駕駛休息,露出來的半截手腕被他捏出了紅印,便是頸脖上都是青紫的吻痕,唇瓣殷紅如血,濃密的睫毛微微顫著,睡不安穩。
外套里頭,隱約能看到的襯衫布料,破損不堪,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,更為旖旎。
傅憬轉頭看了她一眼,深邃的眼底越發晦澀,夾雜著瘋狂的欲念,他猛地一腳將油門踩到底,飛馳回到了清河別院。
“姒姒,到了。”
他湊上前叫她,輕輕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。
冷淡的眼眸陡然睜開,沒有絲毫情感,竟是冷漠。
蘇姒猛地抬手,不知哪里來的銀針,扎進了傅憬頸脖的穴道,桃花眸微闔,他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取回銀針,蘇姒冷眼望著他,唇角扯了抹譏諷的弧度。
小畜生,還治不了你了?
把傅憬的外套穿好,蘇姒下車落地的時候,雙腿就是一軟,她不由咬了咬牙,扶著車門站好,轉頭看向傅憬的眼底怒意更甚。
費盡千辛萬苦,才把傅憬從車上拖下來,她就這么直接把傅憬扔在車庫的地上,然后坐在駕駛座上揉了揉自己酸軟的大腿,連忙開車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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