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他把程廷是內應的事情告訴蘇姒的時候,就讓人調查好了程廷妻女在國外的住址,現在她們已經被他的人軟禁了起來。
要么,程廷交代所有事情,拉著邢家人一起去坐牢。
要么,他們一家三口一起下地獄。
這就是傅憬給他的選擇。
“我和孟拂晚說了,我們想見他一面。”
蘇姒對傅憬說,孟拂晚需要當面詢問一些有關孟氏的事情。
她剛和孟拂晚打完電話,站在餐桌前,矜貴冷漠的男人挑了下眉梢,從沙發起身,朝她走去。
頎長挺拔的身影在她身上落下陰影,傅憬將蘇姒輕輕地抱起來放在桌上,擠進她的雙腿間,她的雙手撐在桌面上,不由皺著眉心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蘇姒,我想和你做。”
他扣著她的腰肢,將人拖了回來,她被迫用雙腿環著他的腰,呼吸微亂。
“做完就帶你去見他,嗯?”
傅憬的聲線沙啞得厲害,眸光幽沉,夾雜這掠奪性質極強的侵略感,而她聽到他如此直白的話語,雪白的臉頰不由染了些淡粉,不知是羞還是怒。
“放開...”
冷淡的聲音帶著些許怒意,但很輕,如羽毛般撓的他心癢癢。
他可不管蘇姒說了什么,就這么將人按倒在桌上。
蘇姒算是知道了,這混蛋對于該爭取的利益,那是分毫不讓。
完全不像當初,讓他干什么就干什么,現在讓他辦個事,他便要從她這里討點利息。
“蘇姒,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?”
除夕夜的那個紅包,讓傅憬明白,哪怕她恢復了記憶,但他在她的心里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,他的姐姐只是太驕傲了,驕傲到不想讓人發現她的心生歡喜,也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意。
她始終沒有說話,但傅憬很想很想聽到她說喜歡自己,就這么一遍一遍地問她,她不說,就使勁折騰她。
整個客廳都是滿目狼藉。
“一點點喜歡吧。”
她瞪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混蛋,終是妥協地說了一句,和失憶的那個蘇姒的回答一模一樣,雖然她恢復了記憶,但還是沒變,照樣是喜歡他的。
傅憬輕笑,忍不住低頭親她,繼續動作,“今天好像出不了門了呢。”
“你...!!”
由于傅憬有些過分的行為,蘇姒連著三天沒有出門,只能在家休息。連去見程廷的時間,都不得不推延了幾天。
所以蘇姒依舊沒有同意讓傅憬住自己家里,并在床頭柜擺了一套新的銀針。
“最近對中醫比較感興趣。”
蘇姒冷冰冰地對他說,傅憬看到那套銀針,嘴角不由抽了抽,他懷疑蘇姒就是故意買來扎他的。
“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改造了一些別的東西?”
看到蘇姒疑惑的眼神,傅憬以一種很嚴肅的語氣,仿佛是科普一般,“看到你的時候,腎上腺激素就會飆升,控制不住想要你,我覺得是你對我的身體動了手腳。”
“?”
對于他不知廉恥、倒打一耙的行為,蘇姒直接把新買的那套銀針在傅憬身上扎了個遍,用他當小白鼠試了下中醫針灸手法。
然后...傅憬就發現自己不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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