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的傅憬覺得聒噪的聲音有點熟悉,抿直了嘴角,不爽。
蘇姒懶得搭理靳如錦,對江躍說,“去哪里落腳?”
“附近有個五星級酒店,我們先去休息會兒,傅爺他們很快就到了。”
“嗯,把他們處理掉。”
蘇姒指那個黑車司機,和想要敲竹杠的本地人。
“我報警了。”孟拂晚說。
幾人前往酒店,蘇姒和孟拂晚在房間里休息,而江躍則是先帶程廷去看醫生了,免得他死在路上,沒人指證邢氏和姚雄升。
蘇姒和傅憬的電話一直沒有掛斷,有時候不說話,傅憬聽到蘇姒清淺的呼吸就覺得安心。
直升飛機即將抵達麻城,他漸漸松了口氣,對她說,“這次的事情不是邢家做的,恐怕和維升科技有關。”
蘇姒看了眼不遠處的孟拂晚,沒說話。
別墅里就他們幾個人,如果是為了程廷,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邢氏和維升科技,畢竟程廷手里有他們的把柄。
“狗女人,吃水果不?小爺喂你。”
靳如錦在蘇姒旁邊坐下,伸手就要喂她吃水果。
蘇姒皺了皺眉心,冷聲道,“你自己吃,離我遠點。”
“愛消失了是吧?”靳如錦幽怨地望著她。
“......”
傅憬聽到那句“小爺喂你”,頓時臉色就黑了,他有些猜到了這人是誰,就在電話里和蘇姒確認,“是不是靳如錦?”
“是他。”
“你把手機開免提。”
“嗯?”蘇姒疑惑,“干什么?”
“姒姒開免提,乖。”
聽到他誘哄的語氣,蘇姒覺得有些無語,但還是打開了免提。
低沉冷漠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,“靳如錦,你的爪子敢碰到蘇姒一下,我今天就給你砍了寄給靳則霖。”
靳如錦整個人傻掉,為什么這個聲音那么熟悉,還認識他小叔?
“你誰啊?老子憑什么聽你的?你算個球!”
他不服氣地說,整一個囂張的紈绔子弟,靳家在歐洲是響當當的家族,他小叔靳則霖更是威風喪膽式的人物,所以靳如錦囂張慣了。
“我,傅憬。”
“......”
就傅憬兩個字,直接讓他閉嘴。
因為前幾年,他在巴黎拍賣場搶了傅憬的一個東西,導致傅憬把他吊在巴黎鐵塔上掛了兩天,人都要脫水了,以至于聽到傅憬這個名字就害怕。
他靳如錦天不怕地不怕,連歐洲的幾個總統首相都能不給面子,但就怕兩個人,一個他小叔,另一個就是傅憬。
小叔那是他金大腿,從小怕到大,傅憬的話,完全是因為被虐慘了。
他也不知道為什么,傅憬這貨對他敵意那么強烈!
但在巴黎拍賣會之前,他根本就不認識傅憬!
殊不知,靳如錦當年屁顛顛黏著伊米爾研究所的Asteria教授,還是實驗體的零號少年早就想把他的爪子剁了。
而那年的巴黎拍賣會,靳如錦讓他小叔走后門,買走了Asteria教授曾經戴過的一枚胸針,才導致傅憬把他吊在了巴黎鐵塔上,并搶走了他花三百萬英鎊買的胸針。
別問,問就是血他媽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