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單手提著一個白色的箱子,身形纖細筆直,冰冷刺骨的眼神能刺入心肺,令人不自覺地不敢造次。
就這么淡淡地望著你,絕美清冷的容顏讓她如同天上的神祇。
有多少人畏懼著她,卻又忍不住內心躁動著。
特別是成年后的男人,總是大膽地想要挑戰所有不可能的事情,而將這位立于神壇的教授從高山之巔狠狠拽下來,無疑是最具挑戰的事情。
“Asteria,外面早就和你想象中不一樣了。”
風澈直起身,居高臨下地俯視她,干凈陽光的眼底晦暗不明。
“我們現在是平等的,我有權利追求你。”
“是嗎?那我也有權利拒絕你。”
蘇姒繞開他,走進了電梯。
陰冷的地下車庫莫名其妙起了風,他瞬間來到了蘇姒的身邊,將她抵在了電梯的角落中,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頸脖。
視線緩緩下移,看見了蘇姒脖子上的曖昧痕跡,握著她頸脖的手不由收緊,眸光變得狠厲,“既然你可以和零號,為什么要拒絕我?我到底哪里不如他!”
蘇姒感覺到了窒息,想要掙開他,但雙手像是被什么束縛住了一般,只能貼在墻壁上,手中的白箱子掉落在地。
“Asteria,我不比他差!一點都不!”
風澈激動地說了英文,幾乎是咬牙切齒的,對傅憬的恨意怎么都藏不住。
如果說零號是他們那批實驗體中最完美的存在,那么九號就是略次零號的那個,而他們之間的那些號碼,都屬于失敗品。
叮的一聲。
電梯到了14樓,打開的時候,傅憬正好站在外面。
風澈的身影籠罩著蘇姒,以至于傅憬沒看見她。
他只是瞇了下眼眸,有些不悅小情侶在電梯里親熱。
但風澈感覺到了他的氣息,埋于心底的畏懼讓風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動作,僵在原地。
“傅憬...”
蘇姒很輕地叫了他一聲。
下一秒。
狂躁暴虐的男人一把拽住風澈的頭發,將他從電梯里拖出來,然后把他揍了一頓,從十四樓扔了下去。
傅憬見風澈沒摔死,本想下樓繼續弄死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,卻見蘇姒臉色寡白,扶著電梯的墻面,連忙走過來將她橫抱了起來。
“箱子。”她看向電梯角落掉落的白箱子。
傅憬便換單手抱著她,讓她坐在自己的臂彎上,然后另一只提著箱子帶她回了公寓,男友爆表!
蘇姒的身材高挑纖細,雖然不重,但這么坐在他的手臂上,感覺他像是抱著女兒,或者洋娃娃似的,就有些不適地彎身攬住了他的肩膀。
她抿了抿嘴角,忍不住問,“你去哪兒了?”
當風澈用他的能力束縛住蘇姒的時候,她才真正地意識到,外面的世界和當年完全不一樣。
那些實驗體的能力遠超她的想象,她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。
蘇姒不知道風澈對她的感情是什么鬼,但在風澈激動地想要親吻她的時候,她感覺到了不適,以至于現在還有些不舒坦。
如果是以往,她不會抗拒風澈的親吻,反而會由此給劣勢的自己找機會脫身。
但當時不想和傅憬之外的其他人親吻的感受占據了她的腦海,以至于蘇姒第一次在危機中慌了神。
當傅憬將她放到沙發上的時候,蘇姒不自覺地拽住了他的手臂,又問了一遍,“你去哪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