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瞬間落在一片濃重的陰影,冷白修長的手扣住了他的頸脖,本來還在屋內的傅憬,瞬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,嚇得風澈低呼了一聲。
身周拖著他的風力瞬間被攪亂了,風澈被傅憬按著脖子,從三樓空中落下,最后被按在了樓底花叢里的地面上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傷她?”
“我沒有想傷害姐姐!”他連忙解釋,“我只是...”
“只是什么?”
看到傅憬眼里的幽冷暴虐,風澈瞬間沒膽子把剩下的話說出來,感覺說出來之后,他會死的更慘!
“你的中文學的不錯。”
傅憬突然松開了手,站在一旁俯視著他,慢悠悠地說道,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古語?”
“什么?”
風澈從地上爬起來,猛地咳了幾聲,傷口疼得很。
但見傅憬沒再動手,心里還是暗松了口氣。
“臥榻之側,豈容他人鼾睡。”
慢悠悠的語氣驟然冰冷,一柄纖細的手術刀扎進了風澈的喉嚨,他猛地瞪大了眼眸,還保持著咳嗽的姿勢。
完全沒想到傅憬根本沒有要饒了他的意思,這次來就是為了取他性命!
面無表情地望著風澈的尸體倒地,傅憬彎身將手術刀取了出來,然后用手帕擦拭干凈。
從蘇姒辦公室順來的,還得還回去。
在第一次聽見風澈叫蘇姒姐姐的時候,殺念就已經產生了。
情弟弟,有他一個就夠了。
九號,呵...
不過就是個次品罷了,也配?
此時的研究所,蘇姒完成了尸檢,陸宗遠也終于到了。
今天是工作日,陸宗遠忙得很,但接到蘇姒的電話,下班后就連忙趕來了研究所。
不過,因為這幾天出了點事情,他本就要來研究所問點事情。
父女倆在辦公室里,沒喊上丁澤洲,老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活著。
蘇姒開門見山地詢問,“爸,當年丁宴確實在國內參與了人體實驗對不對?”
“怎么直接叫你媽媽名字。”
陸宗遠溫和淡笑,本想找話題繞開這個事情,卻見自家女兒定定地望著自己,冷淡的視線帶著看透一切的銳利。
許久,他才低頭輕嘆,“是,她確實違法了。”
池璐當年設計嫁給他,并不是陸市長從政生涯的污點,池璐那點小伎倆根本不算什么。
而丁晏,才是陸宗遠真正的污點!
他為了丁宴,棄了那身名門陸氏的風骨,做了不少齷齪事,才將她從死刑犯的牢獄中解救出來。
本以為丁宴辭職在家,他們可以過上安穩的生活。
但陸宗遠沒想到,她不僅設計他,還帶走了孩子!
“爸,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會知道?”蘇姒說,“那么多年前的事情,你又是個小心謹慎的人,不該讓人發現端倪。”
“你是我女兒,你聰明。”
陸宗遠對自己女兒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自信,哪怕他斷定別人查不出端倪,但他的女兒能查出來,就是厲害!
蘇姒并不是查到了當年的真相,她是根據自己對那個女人的了解所猜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