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候,靳如錦已經換好衣服了,他就坐在房間里,一副監督她吃飯的樣子。
“我想搬出去住。”靳如錦咬著勺子說。
男人的目光頓時更冷了幾分,“理由。”
“你都要結婚了,我和你住在一起算什么事兒啊。我就是一個外人,不想在這里礙你們的眼,我...我也不想吃狗糧!”
說著說著,靳如錦就不受控制地哭了,眼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,她還兇巴巴地擦了把眼淚,故意和自己生氣似的。
沒用死了!居然還掉眼淚!
靳則霖繃著臉,最后還是被她這種和自己生氣的小模樣給氣笑了,“怎么還是那么喜歡哭?你還是男人嗎?”
給她扔了張手帕,靳則霖想了想,又說,“那不結婚了。”
靳如錦本來就不是男人,她才不在乎靳則霖嘲笑自己,眼巴巴地問他,“真的不結婚?”
“嗯。”
她笑彎了眼,大口大口地乖乖吃飯。
等到吃完后,像是鼓起了勇氣似的,對他說,“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?”
靳則霖本來端著杯子在喝茶,猝不及防聽到這話,端著杯子的手就抖了一下。
“......”
靳則霖豈止無語,簡直要瘋了。
他家小侄子不僅喜歡男的,還喜歡他??
從小到大,靳則霖都是把靳如錦當親人,當兄弟,根本難以想象男人間的這種感情,而且這個人還是靳如錦!
他深吸了口氣,腦子里有一根弦要崩了的感覺。
以至于,兩個人面對面坐著,很久都沒說話。
靳則霖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,起身離開了靳如錦的房間,讓靳如錦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之后,靳則霖都在外工作,好幾天沒回家。
靳如錦這會兒知道了,靳則霖這個狗東西在故意躲著她!
伊米爾研究所的人把實驗體送到了靳家古堡,靳則霖沒有在家,是靳如錦出面接手的。
從外面看來,實驗體和普通人沒有區別,就是個比較強壯的歐洲男子罷了。
在給實驗體安置住處的時候,靳如錦找借口讓人抽了他一管血液,然后私下把血液交給了蘇姒,讓她可以進行檢測。
海瑟薇這幾天還住在靳家,并且找借口讓傭人帶她到處參觀,像是在尋找什么。
蘇姒猜測她在找自己,所以蘇姒就搬到了地下室,每天泡在實驗室里。
“你們家可真夠冷清的,你那位朋友呢?”海瑟薇詢問靳如錦。
“她回家了啊,哪里能每天住在別人家里,白吃白住的,多不合適啊。”
“你說的有道理,我確實打擾了許久。”
“那你還不走?”
對于靳如錦的敵意,海瑟薇并不在乎。
在她的眼里,靳如錦只是個被人搶了心愛玩具的暴躁小孩。
海瑟薇這次來靳家,既是為了給皇室作秀,表現自己多么的喜歡靳則霖,以便她和靳則霖的婚約可以繼續,另外就是確認實驗體安全抵達靳家。
現在兩件事都完成了,雖然對靳如錦的那位朋友有不少疑惑,但她還是選擇離開了,畢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