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哪里?”
“我...”
蘇姒在靳家待了將近半個月,傅憬終于察覺不對勁,發現她不在YZ研究所。
詢問丁澤洲之后,才知道蘇姒這段時間都沒去過研究所。
因而他很生氣,聲音冷冰冰的沒有起伏。
“蘇姒。”
他壓著怒火,喊了她的名字,又問了一遍,“你在哪里?”
“在歐洲。”
“歐洲哪里?”
“靳如錦家里。”
生怕傅憬不相信自己,蘇姒就開了視頻通話,把靳家古堡內的環境放給他看,“來這里玩幾天,沒遇到什么危險。”
鏡頭中,那雙漂亮的桃花眸明暗不定,嘴角抿得筆直。
過了很久,他才悶悶地說,“為什么瞞著我?”
“怕你擔心。”
蘇姒的聲音輕輕的,鏡頭轉向她自己,望著他的視線很柔和。
“我來找你。”
“不用,我馬上就回去了。”
“現在就買機票!”他的語氣兇巴巴的。
“靳如錦會派專機送我回去的。”
“又是靳如錦!你怎么和她關系那么好!”傅憬的臉色更為陰沉了些,“你在別的男人家里住那么多天干什么?不行,我要來找你!”
“她不是男的。”蘇姒想了想,還是對他說,“她是女孩子。”
“......”
傅憬都讓人準備好飛機去歐洲了,聽到蘇姒這句話,又安安分分地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這年頭還有人女扮男裝?”
“嗯,和她父母早年的叮囑有關。”
估計是涉及什么豪門秘聞,但父母死了那么多年,靳家在歐洲有權有勢,也不必再如此吧?
現在的傅憬倒不擔心蘇姒會跟著別的男人跑了,就是怕她在歐洲遇到危險,畢竟那里是伊米爾的主場。
但他這里有一堆麻煩事,有些脫不開身,想了想就道,“我還是不放心,讓江躍來跟著你,我在歐洲還有些人手可以保護你。”
“傅憬,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。”蘇姒無奈地說。
“你有!”他斬釘截鐵,“如果你不讓江躍跟著,我就把你沒在國內的事情告訴岳父,他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。”
“......”
蘇姒只能接受他的安排,不知不覺,向來獨斷獨行的人竟是有了約束和顧慮。
有的時候,人能感受到生命的意義,無非就是找到了無法割舍的關系,或許是親情,或許是愛情,或許是友情。
兩人還未結束電話,江躍便推門進來,對傅憬說,“爺,又有一個實驗體死在了華國境內。到目前為止,已經死了三個了。”
傅憬的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,轉眸看向蘇姒,戀戀不舍地說道,“我要去忙了,你有什么事等江躍過來再說。”
等到掛了電話,蘇姒回想起江躍稟告的事情,不由微微皺起了眉心。
“蘇姒,我們去一趟Y國。”
靳如錦拉著行李箱就進了蘇姒的房間,“我小叔去Y國了,他的秘書告訴我說,他是為了去討好海瑟薇,簡直不能忍!他明明答應我不結婚的!”
“海瑟薇回Y國了?”蘇姒問她。
靳如錦點了點頭,然后拿出手機給蘇姒看了一張圖片。
“你看這支筆,筆帽上鑲嵌了稀有鉆,雕工精細,據說拍賣底價就是幾千萬英鎊。我小叔讓秘書聯系了倫敦的拍賣場,好像要買這支筆送給海瑟薇的父親。”
“你想怎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