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樣的靳則霖,還算是個人!
服務員給海瑟薇道了杯紅酒,她輕抿了一口,抬眸再看向靳如錦,眼里帶了幾分嫌惡,“你們叔侄倆,真是惡心啊,既然互相喜歡,來招惹我干什么?”
“我...”
靳如錦震驚地瞪大了眼睛,她喜歡靳則霖的事情,只和蘇姒、靳則霖說過,海瑟薇怎么會知道?
而且她說的是互相喜歡,難道小叔他...
海瑟薇砰的一聲將酒杯放在桌上,收起了嘴角的笑意,“豈止惡心,簡直惡心透了,你們不僅都是男人,還是家人哈哈哈哈!
我一想到兩個男人在一起,我就想嘔吐!像你們這種人,關起門來自己惡心就夠了,來惡心我干什么?!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靳如錦直接站起來,將紅酒潑到了她的臉上,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配在我這里說三道四?你們國家都承認合法的事情,你的思想居然還那么迂腐!”
“我們可沒承認亂論是合法的。”
“我們不是亂論!”
砰的一聲,伴隨著劇烈的爭吵,海瑟薇連著椅子摔到了地上,酒杯碎裂的玻璃扎進了她的肌膚中。
鮮血混著紅酒,血腥的場面嚇得路人尖叫。
“你居然敢對公主不敬?”
“士兵!把她抓起來!”
當一群軍官從餐廳門口沖進來的時候,靳如錦望著倒地的海瑟薇,面色陰沉。
她被算計了。
海瑟薇是故意激怒她。
靳如錦一晚上沒回來,蘇姒就有種不好的預感,打她電話也打不通。
第二天就見新聞報道了有人行刺海瑟薇公主,海瑟薇倒在血泊中的照片布滿了各大報紙和新聞視頻,引起了民眾的廣泛討論和皇室的注意。
“靳先生,麻煩你再來一趟白金漢宮。”
在靳則霖準備離開倫敦的時候,接到了愛德華王子的電話,并得知自己的小侄子因行刺公主,被皇室關押了起來。
在白金漢宮的門口,靳則霖撞上了帶著黑紗禮帽的蘇姒。
蘇姒是為了遮擋容貌,便選了稍顯浮夸的黑紗禮帽,但在倫敦并不怪異。
“那天在拍賣行是不是你們?”
靳則霖認出了她,上前幾步,掀開了禮帽前的黑紗。
當看清蘇姒的容貌,他的眸色深了幾分,“你為了如錦而來?”
蘇姒微微點頭,“海瑟薇約見的她。”
“我知道了,這件事我會解決。”
見靳則霖徑直進了白金漢宮,蘇姒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,這才轉身離開。
病床上,海瑟薇伸著手,讓傭人拆掉手臂上的紗布,玻璃碎片扎去的傷口剛剛愈合,留下了好幾道難看的疤痕。
聽聞靳則霖來了,她便起身換了衣服,然后去了父親的書房。
她給愛德華王子倒了杯水,袖子滑落,就露出了那一片的傷痕。
“這里可不是F國。”愛德華王子冷聲說,“靳則霖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!在婚禮上丟下你就算了,還任由家人欺負你!”
“父親,我還是想和他結婚。”海瑟薇輕聲說,“靳家可以為父親提供很多幫助。”
“你...!”
本想責備海瑟薇,但想到靳家在歐洲的商業帝國,愛德華王子望著女兒受傷的手臂,眼底帶了幾分思慮。
“他不把皇室的顏面放在眼里,要給他一些教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