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姒和傅憬幾人趕回了帝都,靳如錦和夏悠悠現在住在御桂園的那套公寓里面,而傅憬則是把蘇姒拐去了清河別院。
傅憬如今的異能不止能做到瞬移,還能從當前空間出現到另一個空間。
所以他悄摸摸進了浴室,把蘇姒要更換的睡衣給拿走了。
等到蘇姒差不多洗完的時候,他好心地在門口說,“姒姒,我給你買了新衣服,你穿這個好不好?”
蘇姒走到洗漱臺旁邊放衣服的地方,就見她原來準備的睡衣不見了,留下了一套...奇裝異服。
她想了會兒,只能用這四個詞來形容。
因為這個衣服的布料很少,而且衣服上面還放了個發箍,長長的兔耳朵...
蘇姒:“?”
傅憬這個狗東西是不是欠揍?
蘇姒當然不可能穿那么羞恥的衣服,哪怕她和傅憬的關系如此密切,但讓她穿著這種衣服,佯裝一只嬌軟的小兔子,想想就讓她惡寒,簡直有損她的形象。
將身上的浴巾裹緊了一點,蘇姒打開了浴室的門。
傅憬剛好站在外面,他看見蘇姒沒有穿那套小兔兔的衣服,連忙就把門給她關回去了。
“你不穿就不準出來。”
“傅憬!”
這兩個字,多少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。
“記得戴兔耳朵。”
傅憬還不忘補充一句。
蘇姒氣炸了,“你是不是找死?”
“誰讓你不帶我去西南?”
傅憬煞有其事地說,“你帶我去就不會出意外,哪里輪得到顧珩英雄救美。”
蘇姒沒說話,她氣得渾身發抖,這個狗男人簡直欠收拾!
“你為什么不說話?你是不是還想給去報恩?”
“蘇姒,我生氣了。”
“你一點都不在乎我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蘇姒說,“沒什么好報恩的。”
“我不相信,現在顧珩在你心里是不是比我更重要了?”
“怎么可能,你不要無理取鬧。”
“那你為什么連哄哄我都不肯?”
聽到他略帶委屈的聲音,蘇姒咬了咬牙,轉頭往洗漱臺走去,拎起了那套不知羞恥的惡趣味衣服。
布料少到怎么說呢,遮了和沒遮一樣。
蘇姒換好之后,都沒敢找鏡子,然后胡亂地把兔子發箍戴到了頭上。
剛戴上去,就見傅憬開門進來了,她轉頭看他,清冷的眸子里滿是慌亂無措,還真是像一只嬌軟可欺的小白兔。
傅憬握著門把手的手瞬間收緊,眸光晦暗,翻涌著侵略性質極強的欲色,如沉睡許久的兇獸盯上了自己的獵物一般。
他走上前,微燙的手掌按在蘇姒的細腰上,抱著她,讓她坐在了洗漱臺上。
“怎么沒戴兔尾巴?”
聲線低啞深沉,骨節分明的手里握著那個白團子似的兔尾巴,輕輕地按揉,正如那天蘇姒在實驗室玩兔尾巴一樣。
他的眸光更暗了一分,蘇姒卻看著他的動作,渾身滾燙,身子不由往后縮。
“姒姒,我幫你戴。”
“不要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