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不說話?我知道你心里嫉妒我,沒關系,到時候我和宋朝英結婚,讓她把捧花往你那邊扔一點。”
上次傅憬和蘇姒結婚,捧花掉到了宋朝英的手里。
當然不是天意,郭言蹊踢毽子似的把捧花踢進宋朝英手里的。
話說邢向暉嫉妒嗎?
仔細想想,還是有點的。
眼見著那倆狗東西都結婚了,他和心愛之人還分隔兩國,哪能咽下這口氣啊!
拿著手機半天沒說話,郭言蹊那邊也沒有掛斷,邢向暉總算是開口了,“后天是吧?把地址發我,我會來的。”
說完之后,又問了一句,“叫拂晚了嗎?”
“那肯定叫了啊。”
郭言蹊非常上道地說,“這不是得給你制造機會?你可別再拖了啊,孟拂晚都快三十歲了。
我媽說女人到了三十歲,對婚姻會有焦慮感,因為外界會有很多閑言碎語,你要是再不回來,她等下隨便找個人嫁了!你算算時間,她都快等了你四年了。”
邢向暉目前在中東地區,借著和傅憬的關系,提前培養出了一批異能者,短時間內收攏制服當地勢力,積累自身財富。
來這地方提一聲邢爺,沒人不露出忌憚的神色。
雖然最近手頭上的事務有些多,因為當地總是發生戰亂,他是做JUN火生意的,現在可是撈錢的好時機。
但是仔細想想郭言蹊的話,這幾十個億算什么?
不要了!他要回國找孟拂晚!
邢向暉真怕孟拂晚隨便把自己嫁了,那他都沒地兒哭去!
等到郭言蹊掛掉電話,邢向暉猶豫了一會兒,就撥通了那個早就倒背如流的號碼。
孟拂晚很快就接了,知道是他,但沒有說話。
“我后天回來。”他說。
“嗯。”她輕輕地應,“歡迎回來。”
怎么還有點生疏了呢。
邢向暉把大長腿架在辦公桌上,煩躁地點了一支煙,郭言蹊那幾句莫名在他心頭盤旋了許久。
我媽說女人到了三十歲,對婚姻會有焦慮感,因為外界會有很多閑言碎語,你要是再不回來,她等下隨便找個人嫁了!
他輕咳一聲,問道:“你想不想我?”
“嗯。”孟拂晚的聲音還是輕輕的。
“那你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?”他有些不滿地說,“那天傅憬和蘇姒結婚,我給你留了電話號碼,為什么不打給我?”
“啊?我...”她輕柔的聲音顯得有些局促,“我怕警察抓到你。”
邢向暉掐滅手里的煙,笑了,氣笑的。
“孟拂晚,你是不是蠢?”
孟拂晚沒出聲,他就沒好氣地又說:“每天下班都要給我打電話,知道了沒?”
“我下班很晚。”她的聲音總是溫溫柔柔的,像是江南的春風,熨燙著他浮躁的心,“你要休息了怎么辦?會打擾到你的。”
“我休息個屁,我從來不休息,從今天開始,你要記得給我打電話。”
孟拂晚頓時心疼了,“你在外面那么苦嗎?那我更不能給你打電話了,你有時間就好好休息。”
邢向暉:“.....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