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聽說,是柚子你先吃了云嬪的錦雞?”
江柚撓撓頭:“那不是我也不知道這雞是她的嘛……這是我理虧,可她惡毒到要直接毒死我,我雖然有錯但也罪不至死啊!!!”
江柚眼珠子一轉,她鼓了下面頰,“這事我就不和那什么云嬪計較了,畢竟是我有錯在先,但是我還要告她的狀!!”
江姒挑眉:“什么狀?”
江柚:“她給我下的那個毒藥出自南疆,還是南疆失傳已久的毒!姐姐你說,云嬪她一個深宮女子怎么能得到這種邪藥,是不是有可能這個女人就是南疆派來的細作?!”
江柚覺得自己的推測不無道理。
她還加了一句:“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猜測,不能確定。”
瀛初站起身來站到江柚背后,用手里拿著的折扇戳了下江柚的背。
“去去去,一邊去,別纏著皇后。”
江柚成功被瀛初擠走。
瀛初心安理得地坐在了江姒身邊,一手攬住江姒的腰,再高貴冷艷地施舍了江柚一個眼神,下逐客令。
“此事交給朕處理就可以了,天色不早了,你該回去了。”
言下之意,快滾,別打擾朕和皇后相處。
江柚眼巴巴地看著江姒,那眼神就跟只小狗似的,濕漉漉的又有些可憐。
江姒轉頭去看瀛初:“陛下準備徹查此事么?”
“查什么查?”
暴君說得理直氣壯:“殺了不就是了,有什么好查的!”
江姒:“……”
可以,這很符合你暴君的風范。
“來福,把那什么嬪給朕傳過來,朕要問話。”
要說證據什么的,暴君的鷹犬爪牙遍布天下,查一個小小云嬪的身份易如反掌,不消片刻,甚至在云嬪來鳳陽宮之前,瀛初手下的人已久把云嬪的身份扒了個底朝天。
當然,那也是因為云嬪手底下的人做事不仔細,漏了馬腳。
瀛初饒有興致地看著手里的密信。
哦,南疆圣女,潛伏在大秦意欲行刺。
可惜進宮兩年未曾見過他一眼,被南疆所放棄。
江姒湊在旁邊看了以后,搖搖頭嘆氣道:“和臣妾一樣都是被母族拋棄的可憐人啊。”
看江姒這虛情假意的樣子,暴君一顆心提了起來。
皇后要做什么,為什么突然陰陽怪氣,他剛剛說錯什么話惹著皇后生氣了?
……想不出來,但這不影響瀛初提心吊膽。
云嬪很快來了鳳陽宮。
一進來,她便朝著瀛初盈盈拜去:“臣妾拜見陛下。”
瀛初掃了來福一眼。
來福瞬間心領神會,人往前一站,掐著嗓子道:“大膽云嬪,身為一個南疆余孽潛伏宮中是何居心?來人啊,給咱家把她捆起來!”
云嬪一臉懵逼。
還沒有什么反應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。
“陛下,臣妾冤枉啊,您不能這么對臣妾!!什么南疆余孽,沒有證據,臣妾誓死不認罪!您不能這樣不講道理啊陛下!!”
云嬪聲淚俱下。
出人意料的是。
暴君扯了扯殷紅的唇,幽幽燭火下,他一張臉妖孽絕美的不像話,“道理?”
他幾乎是撲哧一下笑出聲來。
“朕是昏君,是暴君,你和朕講道理?你有病?”
云嬪:“……”
江柚:“噗哈哈哈哈哈。”
江姒扶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