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北夜低低道,“朕覺得不必急著生,等你長大些再生,太醫說了,太早生小孩不好。”
她當初那么小就生了喬帥,慶幸沒出什么意外,現在說什么也不能讓她隨意冒險了。
喬如星:“……”
明明是想要男人贊美自己幾句的,怎么就說到生小孩這個問題了呢!
翻了個白眼,無語道,“皇上,春光正好,該說些甜言蜜語,總是說生小孩這么血腥恐怖的事情,很是掃興的!”
君北夜點頭,“愛妃說得是,春光正好,是該說些甜言蜜語。”
于是湊到她的耳邊,一本正經的說了一句,“蘭有秀兮菊有芳,懷佳人兮不能忘。”
嗓音低磁好聽,雍容而多情,帶著一些繾綣的味道。
喬如星不知是因為他驟然低磁的嗓音,還是因為他的這句詩,心尖一下子微顫了顫。
要死,狗皇帝偶然還是會撩兩句的。
她怎么感覺自己越來越不經撩了呢,簡簡單單的一句詩,竟然能讓她懷上了一只小鹿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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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鹿亂撞。
她擰開了小臉,不想跟他再湊在一起,以免腎上腺激素飆升。
短短的一段路,兩人黏黏膩膩的走了半天,撒了一堆狗糧,一眾人看得都飽了,壓根不需要再吃宴席。
君北夜帶著喬如星跟太后見了個禮,然后在上頭主位上坐了下來。
太后雖然看不慣喬如星毫無規矩的黏著皇帝,可是,看在她才幫榮王解了毒的份上,故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只當沒看見。
皇帝來了,宴席便算正式開始,一眾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絲竹管弦傳來,靡靡之音響起,窈窕的舞娘滑入席間跳舞,五彩廣袖翻飛,襯著滿園的姹紫嫣紅,端的是一幅繁華盛世,熱鬧歡暢景象!
定西王看著滿園的姹紫嫣紅,言語懇切的恭維了太后娘娘一翻。
說此景只應天上有,人間難得幾回聞!
太后原本就開心,聽得更是歡樂,哈哈笑道,“定西王可以真是會說話,哀家這滿園春色都是借來的,西洲的風景才是絕美呢,想來哀家也是很久沒去過西洲羅!
記得十年前陪先皇去過一次,風景秀麗,山脈如畫,可真是畢生難忘!”
定西王笑道,“可不是,先皇和太后給西洲帶來福氣,現而今西洲越來越美了,百姓繁華富足,安居樂業,都念著先皇和太后娘娘的的好呢!百姓可都盼著太后能再到西洲來!”
太后笑道,“哀家老了,可走不動羅,只等皇帝和榮王有機會,可以去西洲看看。”
“太后風采猶存,與十年前也沒什么兩樣,哪里就老了呢,倒是微臣老羅,定西王府以后還得仰仗太后娘娘多多關注才是。”定西王恭敬而恭維的一句。
“……”
兩人你一句我一句,仿若拉著家常一般,很是親熱。
定南王看著定西王一個勁的討好太后,頗有點看不上。
再說了,太后搞這種花會原本就是勞民傷財,這般違著心夸贊,不是縱容了這種奢靡之風么。
圣上還年輕,又是自己的母后,當然不好說太后奢靡的,如此正該是他們這些老臣親王好生規諫的時候,這個定西王倒好,不但不規諫,還一副助紂的模樣!
真是不知安的什么心!
聽得他這般拍馬屁,他一時間也不好說什么掃興的話,只能一個勁喝悶酒。
東洲世子爺倒沒拍馬屁,可是助紂的模樣更明顯。
他給太后進貢了幾盆牡丹,是最名貴的二喬,同一朵花上,紫紅和粉白兩色同在,很是奇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