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歷消然那個暴脾氣,腫著豬頭就想上來打一架。
被小四小五拉住了。
“二長老這么說,那孟慎不也是技不如我嗎?”花祭順口接道。
二長老眉心一凝:“二者不能混為一談,誰知道你是用的什么妖邪之術!”
“哦,我明白你意思了。就是孟慎把歷消然揍成豬頭,那就是歷消然技不如人,我把他打成殘廢,那我就是使用妖術咯?”
花祭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了起來,手中再次拿了片楓葉把玩。
卻好似,那片楓葉,將在不久后變得更為鮮紅如血。
“孟慎的修為是本尊一手教出來的,就你還能將他打成殘廢?”二長老仿佛聽了個天大的笑話。
花祭聳聳肩。
“那你猜猜現在還躺在床上胡言亂語的人是誰?”
二長老臉色一度變得很難看。
他說的沒錯。
歷消然就算是被揍成了豬頭,但至少還能走能跳。
可孟慎是確確實實地還躺在床上,不僅如此,他砸下那么多珍貴的丹藥都不見得好。
否則,他也不會闖入玄武峰來找莫茶要這個說法。
更何況……
孟慎去找事,本就是他一手授意的。
那么好一根苗子若是就此折在那里,未免太過可惜。
“莫茶。”二長老口風一轉,“看來你是給足了你這位親傳弟子的權力,膽敢在桌上同本尊叫板,不知,外面那些傳言,是不是真的了?”
桑茶眼神在花祭手中那片楓葉上拂過,聞聲,掀起眼皮看向他:“什么傳言?”
她最近忙著煉丹,沒有關注這些。
反倒是歷消然他們退后幾步,事不關己地抬頭望天。
與他們無瓜!
注意到身后的動靜,桑茶微蹙了下眉。
“什么傳言?”二長老揶揄地看著他們二人,“當然是你豢養男子的傳言。”
在這個大宗門,所有利用美色上位的男男女女,皆用豢養這個詞。
意思就是,他們的地位,等同于畜生。
若是豢養他們的大人給了他們一些權力,足以他們不受欺負還好,若是沒有,那可真是掉入了萬人坑。
霸凌欺辱,各類刑具,無所不用其極。
桑茶:“……”
朋友,我勸你珍惜生命。
人家未來妖王是你能說的么。
“二長老何時也愛聽信這些,花祭是本尊親傳弟子,不知竟是被你們傳成這樣!”擔心花祭多想,桑茶擺正態度。
是弟子,親的。
一旁,花祭幽幽地嘆了口氣。
“……”你別亂搞。
“是不是真的,那可不是本尊說了算。”二長老冷笑,“如若莫茶仙尊行得正坐得直,不如解釋解釋,花祭腰上這塊玉玦是何物?”
桑茶懷疑他有病。
“這是親傳弟子的信物,二長老連這也能亂想?”
親傳弟子一般都會佩戴這種小東西,以示他們的身份。
當時她哪了衣服還沒想到,倒是花祭向她討要了這塊血色玉玦。
反正原主多的是,她就隨手拿了一塊給他戴上。
想到這里,桑茶狐疑地看了一眼花祭,突然懷疑其中有什么別的她不知道的勾當。
“那可不是本尊亂想。”二長老像是逮著機會。
“山下紅樓有一習俗,若將誰納入自己的名下,不允許別人惦記,便會送獵物一塊血色玉玦佩戴,以示他是有主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