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馨:“哼,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破爛貨,家丁穿過的破鞋,我相公憑什么要娶你?”
何姑娘猛地抬頭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秦馨掩唇嬌笑。
“莫非,你真以為那晚是璃公子不成?冠蓋京華的璃公子,怎么可能會看上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。”
“你胡說八道!”
何姑娘狼狽后退一步,猝地看向上官宇
“上官公子,你告訴我,她說的不是真的!”
上官宇其實還挺糾結,他沒想這么快被發現,至少在得到這座宅子和錢財前不想被發現。
但既然已經這樣了,那就隨便吧。
“何姑娘,你別擔心,只要你乖乖聽話,我將你納作妾室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何姑娘:“誰稀罕你施舍來的妾!”
他這反應,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“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對不對?你只是想利用我除掉他好得到這些東西?”
“話別這么說。”上官公子笑得儒雅,“何姑娘可要記得,藥是你自己下的,與上官某人無關。”
“你!”
何姑娘被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,但她突然是想起什么,手腳變得一片冰涼。
“那晚的人……真是家丁?”
秦馨笑了笑:“你若覺得不是就不是吧。”
尋真看戲看得起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嘖嘖嘖,女人間的勾心斗角真可怕。”
他剛說完就被來了個鋼镚兒。
“臭小子怎么說話呢?”
何姑娘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,不知是打擊太大還是別的什么,連嘶吼都沒有。
許是她的神情太過悲愴,上官宇做回好人,叫秦馨先回去休息,剩下的他來處理。
秦馨雖不愿,但惦記著這些馬虎不得,只能挑釁地看了她一眼后離開。
上官宇正要開口,家丁這時候來了。
“喲,兩位在這兒呢?剛才我見秦夫人剛走,這是……”
家丁哂笑著說,定睛一瞧,卻見何姑娘望自己的眼神跟淬了毒汁似的。
“何姑娘……您這是怎么了?”
何姑娘不知用了多大力氣才壓制住自己想弄死他的心,深吸一口氣說:“那晚的人,是不是你?”
“……什么?”
家丁微愣,他看向上官宇,心想難道事情都抖出來了?
“是你對不對?!”何姑娘咆哮道,“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家丁,怎么也敢爬我的床!”
家丁被她這話弄得不太高興。
“何姑娘,您慎言,要說下賤,誰還下藥去爬主人家的床來著?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何姑娘有些神志不清了,“你怎么敢的?我可是璃公子的人!你這種賤骨頭也配!”
“那也得璃公子看得起你。”
家丁臉拉下來。
“你不過是主人舊友的女兒,看你無父無母可憐才讓你借住府上,你倒好,肖想不該想的人。”
“關你什么事!”何姑娘嘶吼道,“我爹娘都是因為他死的,他難道不該對我做主嗎?他不該照料我一輩子嗎?!”
家丁冷冷道:“少放你的屁。”
他望著不顧形象大吼的何姑娘,完全沒了往日嬌俏的影子,忽而笑了。
“你不會以為,那晚只有我在吧?都說了,我不過是個家丁,要說你的身子,可是上官公子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