辯逸卻搖了搖頭,道:“殿下,貧僧剛剛犯了嗔戒和妄戒,色戒就暫時不破了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楊霜沒有強求。
聽完曲子,三人便準備離開了霓裳閣,但走到門前時,就看到霓裳閣的護衛在驅趕一個中年男人,而霓裳閣的管事則冷嘲熱諷:“王楚瀛,還不快滾!真當自己還是霓裳閣的管事嗎?再不滾,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中年男子掙脫護衛的阻攔,站直身子理了理長衫,怒道:“姓趙的,你我乃是結拜兄弟,你為了霓裳閣管事之位,竟然污蔑我,真是小人也,你連讓我進入霓裳閣的勇氣都沒有,懦夫也。你這等忘恩負義的小人,我王楚瀛真是眼瞎和你結拜!今日前來,是和你割袍斷義!以后再有恩怨,別怪我心狠手辣!”
說罷,中年男子拿出匕首,當即割掉長衫一角。
而后,他將長衫一角扔下,轉身而去。
霓裳閣的管事被說得臉色青白,大吼道:“以后此人再來,就給我打出去!”
而李靖卻眼前一亮,對楊霜示意了一下。
楊霜心領神會,點了點頭。
李靖立即先行幾步。
“仁兄且慢!”李靖走出霓裳閣,便出聲叫道。
王楚瀛回頭,看到是不認識的李靖,便收斂臉色怒氣,溫和道:“敢問兄臺,是在叫我嗎?”
李靖點了點頭,問道:“剛剛碰巧看到你們的爭吵,不知霓裳閣管事如何不仁不義的?可否告知?”
誰知王楚瀛卻搖了搖頭,道:“抱歉,我雖然恨他,但不屑背后說他。而且此人已經和我沒有任何關系,不提也罷。”
“我看仁兄談吐不凡,敢問哪里人士?可有功名在身?”李靖再問。
王楚瀛笑道:“我乃亳州人士,曾中過舉人,可惜伯父貪贓枉法,我也受了株連,被革去了功名。”
“抱歉。”李靖致歉。
王楚瀛搖了搖頭,道:“沒關系!兄臺若是沒有其他事,那在下告辭了。”
就在這時,楊霜和辯逸也走了出來。
“且慢!敢問兄臺可找好了主家?尋到了其他差事?”楊霜問道。
王楚瀛搖了搖頭,道:“我被霓裳閣除名,恐怕在京都呆不下去了,實在沒地方去,便回亳州吧。”
楊霜看向李靖,只見李靖輕輕點頭,他很欣賞此人。
“不如去我那里,我正好想開一家店,想找一個人負責,如何?”楊霜立即拋出了橄欖枝。
王楚瀛差異看著看著楊霜三人,這三人組合太古怪,但是王楚瀛卻看出了楊霜的尊貴,這股尊貴絕不簡單。
“在下愿意!”王楚瀛沒有多想,立即贊同。
楊霜點了點頭,今日是帶辯逸和尚見見世面,沒想到物色到一個能幫自己開一家最豪華勾欄的好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