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這群人真是搞笑,搶了我們的人,還要反過來把我們全部殺了?是有毛病,還是怕我們知道什么東西?”蕭鼎輕笑了一下,眉頭微微皺起,有些疑惑的喃喃道。
“知道他們抓青鱗做什么嗎?”景晨盯著羅布,淡淡的問道。
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羅布眼角瞥了一眼那地上多出來的一個燃燒痕跡,咽了一口唾沫,訕訕的搖了搖頭,似乎是怕景晨不相信,他緊接著又補充了一句:“我與他們沒怎么接觸過,那墨冉,便是我見過的,墨家地位最高的人。”
景晨緊盯著面前的羅布,片刻之后,微微點了點頭,手指指向那幾個不知道來歷的人問道:“他們應該就是墨家的人了吧?”
“嗯。”羅布趕忙點頭。
輕輕地笑了笑,景晨將目光轉向那幾位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的男子,輕笑道:“幾位,說說吧?”
那站在首位的男子,目光有些顫抖的掃了一眼那新增的燒焦痕跡,喉嚨滾動了一下,顫顫巍巍的說道:“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,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啊。”
景晨眼睛微微瞇起,手指微微一動,那男子身邊的一人身體之上,瞬間燃燒起詭異的黑色火焰。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,就同樣是變成了那新增的燒焦痕跡。
“我要聽實話,希望你不要騙我”景晨微微一笑,在墨家那幾人的眼中,這笑容宛如是一尊惡魔一般。
“我們真的不知道!”雙腿微微的打著顫,男子的臉色也是因為恐懼,而變得有些許發白,聲音也是因為恐懼而變得嘶啞了許多。
聞言,景晨臉色瞬間變為淡漠,剛準備再殺一人,繼續詢問,可一旁的海波東卻是忽然出聲道:“不用問了,他們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。以墨家保密的嚴格性,是不會將一些重要的消息告知他們的。”
舉起的手瞬間頓在半空,景晨轉過頭來,看著海波東笑問道:“那么你知道些什么呢?”
目光與那漆黑如墨的眸子對視了一眼,半晌之后,海波東主動移開了實現,沉吟道:“當年我曾經與墨家接觸過,所以知道一些隱秘。墨家的祖上,曾經除了一位煉藥師。不過他對正統的煉藥并沒有什么興趣,反而是專注于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。比如,從一些魔獸的身體上卸下一點強壯的爪子或者骨骼之類的,然后移植在人的身上。”
“哦?還真是變態啊。”聽到海波東的敘述,景晨不由得眉頭一挑,輕聲道。
“嘿嘿,的確是挺變態的。不過那家伙也算是有點本事,最后竟然鼓搗出了一些東西。雖然力量增大了不少,不過卻是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。在研究了許多魔獸之后,他又是將募股那個轉移到了一些擁有奇異器官的人類身上你也知道,總有一些人與眾不同,而墨家的那祖上,就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將那些人抓住,最后移植在自己的身上,讓他們的實力大漲”說到這里,海波東的臉龐之上閃過一抹厭惡。顯然,他對于這些變態的東西,也是極為不感冒。
“我想,那為叫青鱗的小姑娘,應該有點與眾不同的地方把?不然的話,我也實在是想不出他們這么大費周章的抓一個小女孩干嘛。”
聽到了海波東的話,景晨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。他自然是知道青鱗身上有什么與眾不同的地方,那所謂的碧蛇三花瞳,就是連藥老的評價都頗高。
“我焯,那群雜種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青鱗那碧蛇三花瞳上了”景晨聞言,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。雙手緩緩的緊握在一起,僅僅只是抬眼,看了一眼那墨家的幾人,那幾人瞬間化作飛灰,吹散在天地之間。所有的墨家人,也就只剩下那先前回答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