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此事?”
秦叔寶猛的站起身來,一臉不可思議。
隨后壓低聲音問道:“此事有幾人知曉?”
“史公,長孫公,你我,僅此而已。”
“此事切不可外傳,否則后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我省的,不過此事還需再知會一人。”
“誰?”
“吳國公尉遲敬德。”
秦叔寶聽完后一臉嫌棄,“此獠粗陋不堪,恐難擔大任。”
很明顯秦叔寶還對當年瓦崗寨和尉遲恭干架的事耿耿于懷。
那時候的秦叔寶一人能打兩個尉遲恭。
現在的尉遲恭一人能打兩個秦叔寶。
風水輪流轉啊!
沒辦法,秦叔寶現在舊傷復發,落得一身傷病,已不復當年之勇。
不過虎死威猶在,秦叔寶雖然病入膏肓,身體素質大不如前,但一身威風倒還沒人敢輕辱。
饒是尉遲恭這樣渾人,雖然也不爽秦叔寶,但從不敢表現的太過分,最多互相撂幾句狠話而已。
這要換成程咬金敢這么說尉遲恭,被他聽到后,分分鐘有可能直接開干,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干架了,兩人相愛相殺,活脫脫一對冤家。
“老秦,信我一回,此事非尉遲敬德不可。”
秦叔寶盯著蘇格看了好一會,最后才微微點了點頭,算是默認了。
“依國師之見,陛下此乃心病?”
蘇格當然說是啦!難不成我跟你說他缺鈣或者神經衰弱,你能聽的懂嗎?
“心病還需心藥醫啊!”
“吾等莽夫也,不及國師多矣,此事但憑吩咐,吾等莫敢不從。”
“老秦你言重了!”
然后兩人再商量了一下細節后,蘇格就離開了。
……
幾天后,尉遲恭回到長安城。
剛一到長安城,就奔蘇格家里來了。
“國師,收到你的信俺就趕回來了,究竟有何要緊事體?”
蘇格笑了笑,先跟尉遲恭寒暄了幾句。
“老余,此去南方,可還適應?”
“別提了,那些個蚊子差點沒把俺給咬死,不過水魚湯不錯,嘿嘿!”尉遲恭給了蘇格一個你懂的表情。
“對了!俺之前不是聽說你去西北了,怎么回來了?是不是那豳州混子欺負你,俺替你報仇。”
“我是什么人,輪的到他欺負,安啦,找你是有別的事,事情是這樣的,你附耳過來……”
然后尉遲恭便把耳朵伸了過去。
“什么?竟有此事?”尉遲恭大吼一聲。
蘇格連忙捂住他的嘴,按這貨的嗓門分貝數,分分鐘能搞的滿城皆知。
“老余,此事機密,切不可亂說,知道不?”
尉遲恭一邊自己捂著自己的嘴,一邊猛點頭。
搞定了尉遲恭后,蘇格接著就去找史大忠和長孫無忌商量了一下細節。
然后蘇格當天就去找李世民。
“老李,睡你麻痹,起來嗨!”
李世民一臉懵逼的就被蘇格和長孫無忌等人拉出了皇宮。
來到了左右屯營的校場上。
此時,尉遲恭和秦叔寶早已等待多時。
就在這時,東南方向傳來一陣鼓聲。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
很有節奏感,而且聽著不像是普通的樂鼓,更像是戰場上專用的夔牛大鼓。
李世民當年可是拎著刀片滿世界干仗的牛逼人物,怎么可能會忘記這種鼓聲。
鼓聲響起后,緊接著號角聲響起。
嗚……嗚……嗚……
李世民猛的渾身一炸,全身毛孔都張開了,一股許久未曾有過的澎湃感覺席卷全身。
隨后似有士卒甲葉碰撞之聲響起。
果不其然,只見兩隊百人甲士正踏步而來。
兩隊威武雄壯的甲士按照蘇格教的方法,整齊威武的踏步而來,然后站在李世民前面。
兩名帶頭將軍分別高呼:“臣尉遲恭/臣秦瓊恭迎陛下!陛下威武!”
然后身后的眾將士也跟著高呼:“陛下威武!陛下威武!”
李世民突然有種久違的雞凍感覺。
“二卿這是?”李世民有點疑惑。
“校場演武,為陛下賀!為大唐賀!”
蘇格突然不知從哪冒了出來,手里還拎著兩瓶高檔葡萄酒。
“國師,此話怎講?”
“陛下統御萬族,功蓋秦皇,名勝漢武,我等特為陛下賀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李世民放聲大笑,看來正中G點。
蘇格連忙給李世民添了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