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史那咥力率兵二十萬北征鐵勒,夷男親領十余萬人馬應戰,在金山西北一帶干的狗籃子都出來了。
自然是沒注意到大后方居然冒出阿史那思摩這條瘋狗來。
而首當其沖的受害者阿史那斛勃丟了地盤和小弟后,跑到郁督軍山對著留守薛延陀王庭的突利失小可汗就是一頓賣慘。
“尊敬的可汗啊!阿史那思摩他欺人太甚,您一定是替我做主啊!您是草原上的雄鷹,您要守護我們鐵勒人的尊嚴啊!”
突利失差點沒笑出聲來,你丫姓阿失那的,那個阿史那思摩跟你是一家,鬼知道你會不會坑我。
突利失雖然年輕,但也不笨,于是慢悠悠的問了一句。
“你是阿史那家族的子孫,那阿史那思摩也是阿史那家族的血脈,他怎么會去打你?你莫要誆騙本汗。”
阿史那斛勃連忙解釋道:“尊敬的可汗啊!你有所不知,我們雖然都是姓阿史那,但我跟那條瘋狗可不一樣,我本是突利可汗的繼承人,而阿史那思摩卻是頡利可汗的人,我們不一樣啊!而且阿史那思摩現在投靠了漢人,成了李世民的走狗。”
“哦?既然是天可汗的人,那他這樣做難道不怕挑起鐵勒和大唐的戰端嗎?”
“尊敬的可汗啊!你有所不知,阿史那思摩他并沒有打著大唐的旗號,想必是瞞著大唐皇帝的,只是借著大唐皇帝的威名而已,我們大可放開了打,就算唐皇知道了也不好說什么。”
突利失仔細琢磨了一下,有點猶豫的說道,“斛勃啊!雖然我很想出兵,可是現在阿史那咥力正帶人攻打我們,父汗正在和他們戰斗,勝負未分之下,若是我貿然將留守兵力派出,若是出了意外,王庭不保啊!”
阿史那斛勃頓時就急了,“尊敬的可汗啊!人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,如果我們都不反擊的話,豈不是丟了鐵勒人的尊嚴,況且要是阿史那思摩勾結阿史那咥力,意圖前后夾攻,到時悔之晚矣啊可汗!”
突利失再次陷入了沉思,沉思了良久,最后抬頭問了一句。
“阿史那思摩帶來了多少人?”
阿史那斛勃聽到這句話后,頓時長吁了一口氣,看來是說服他了。
而此時,已經拿下了渾義河的阿史那思摩正一邊指揮人手搞工程建設,一邊對著下邊近十個部落頭領訓話。
還是一手拿著論語,一手拿著彎刀的狀態,底下的近十號部落頭領哪里見過這種陣仗,滿臉懵逼,除了安靜聽訓外,不敢有其它意見。
畢竟有意見的都被阿史那思摩的彎刀捅死了,腦袋整整齊齊的碼在夫子廟里孔圣雕像的案桌上。
那場面,也不知道孔夫子知道后是什么樣的感想,估計直接哭暈在茅廁了吧!
放以前,渾義河周邊部落人手也不少,不至于被阿史那思摩這樣直接虐。
但現在為了和西突厥那邊干架,夷男老大在每個部落里都抽調了不少人手,搞的他們現在是有心無力。
阿史那思摩只是輕輕松松的A過去,干掉幾個部落后,后面的直接就慫了,紛紛表示我們投降。
也不知道夷男兄弟知道后會是怎樣一個表情?
也許阿史那思摩祖宗十八代都逃不過夷男兄弟的問候,還是狂加動詞的那種。
畢竟夷男兄弟自己正在前線拼命,大后方此刻就像一個毫無反抗力的柔弱女子一般,被阿史那思摩按在地上不斷地進進出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