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好事?大秦律法森嚴,什么事情都要依著規矩來,一旦犯錯,輕則罰錢罰物,重則服勞役,再嚴重的還要受刑……秦皇又喜歡大建,動轍同時開建諸多奇觀……咱們蜀人哪受得了秦法秦役?”
“你說的那都是老皇歷了。秦皇雖然治軍、治吏甚嚴,但并未在民間施行嚴酷秦法。法度律令悉如隋時,甚至某些方面比大隋皇帝在位時更好。例如征發役力,秦皇不僅管飯,還發錢呢。”
“嘿,那只是因為現在還沒有統一天下。統一之后你再看他!反正我是不希望做大秦子民的……”
正津津有味聽路人議論時,石青璇一扯倪昆胳膊:
“操心這些干嘛?吃飯去啦。”
“好。”倪昆知她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,笑著點點頭,繼續尋酒樓吃大餐去了。
他其實對這些事情也沒有多大興趣。
在經歷了夜王之事,又親眼見證世界盡頭、目睹黑袍世界毀滅,他哪里還會對世俗爭霸產生絲毫興趣?
因此也就只是聽聽八卦,滿足一下好奇,并無半點摻合之意。
在成都城游玩至傍晚,倪昆三人又一路悠游著返回幽林小筑。
午夜子時。
摩訶池畔,倪昆再度騎乘夢魘魔馬,從天而降。
收起魔馬,抬手打出一道雷劫刀罡,片刻之后,昨夜那艘畫舫,又破開水面薄霧,緩緩滑行而來。
倪昆飛上船頭,步入艙中。
師妃暄身覆輕紗,側臥軟榻,玉手支頷,俏臉緋紅,含羞帶怯地看著他。
倪昆無聲一笑,行至榻邊坐下,大手撈起她雪白玲瓏的柔嫩玉足,輕輕握住,手指撥弄琴弦一般,在她足心輕點幾下,師妃暄嬌軀便輕輕一顫,如玉肌膚泛起一層淺淺紅霞。
倪昆昨天在慈云寺得了男子修行的天魔**法,帶著批判的目的翻閱了一番,發現這功法雖然是邪魔左道,對女子身心戕害極大,但有些手法使用得當,倒也能增添一番趣味。
便棄其糟粕,取其菁華,擇優學了兩手。
此際小試牛刀,見果有奇效,倪昆不禁帶著研究的心態,在師妃暄身上試煉起來。
不知不覺,畫舫又在無風的湖面上,輕輕晃動起來,好久都沒有停下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畫舫廳中,倪昆抱著師妃暄那似被抽去了渾身骨頭,幾乎癱軟如泥的嬌軀,起身將軟榻上的被褥撤下,換上一套干爽被褥,這才又抱著她躺了下來。
師妃暄靜靜偎依在他懷中,豐腴飽滿、修長雪白的**軟綿綿地架在他大腿上,螓首埋在他懷中,略有幾分氣促的輕喘著,好一陣方才平靜下來。
“妃暄,你聽說秦皇使團的事情了嗎?”倪昆輕撫著她粉背纖腰,開口問道。
師妃暄輕嗯一聲,用略顯沙啞的動人嗓音說道:“已經聽說了。”
倪昆又問:“對那使團,你有何想法?”
師妃暄一陣沉默,眼神茫然。
那可是擁有秦俑軍團,本身又有偌大神通的秦皇。
秦皇遣使,要說降蜀地,她又能有什么想法?
倪昆大手順著她收束的腰線向下滑落,旋又攀上一道急速隆起的豐美弧線,輕嘆道:
“世道不同了。如今這世界,已經沒有你慈航靜齋,或者說整個佛門插手的余地了。
“草原之事,你也是親歷者。可縱然是那將鐵勒滅亡,令東突厥只余殘部的草原異鬼,也不過是大劫之中,最為微不足道的一環。
“真正的大劫,可不僅僅是要毀滅眾生,而是要連同這方天地,一并碾為齏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