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人？”田風順著聽聞的話應道，一個婦人又有什么關系呢？聽聞這個名字他很確定沒有在歷史中出現過。
“丁刺史的女兒，呂主薄的夫人，嚴氏。”
田風一臉懵逼，這不對啊？歷史上嚴氏為呂布生有一女，如果呂布干掉了她爹，她怎么可能接受。
“那她不應該是丁氏嗎？”田風不懂就問。
聽聞望著遠處熱鬧的營地，“泰山丁建陽起于微末，有勇武，善騎射。你覺得他單憑武力就能登上刺史高位嗎？”
田風有點不確定，“你是說嚴氏？”
“嚴氏出自羋姓后人，出自楚莊王之孫，取莊氏，當朝避諱明帝劉莊，改嚴氏，北境春秋世家。”聽聞解釋了一句，不過沒有細說。
“請問元皓兄為何路過朝歌而不進鬼谷？”聽聞轉頭看著田豐。
“你是地脈的人？”田風問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。
“在下南華關門弟子，不出意外就是下一代南華。”聽聞嘆了口氣，“看樣子元皓兄無意轉投地脈了。”
“田、陳、王三氏都在人脈，我去地脈又能得到什么？”田風不信地脈世家會真心支持自己。
“是我師父看重你，不是我。”聽聞抬頭望天，陽光讓他瞇起了雙眼。“其實一開始三脈都不看好你能活著回到鉅鹿。”
“不過，你一路上的表現確實不凡，想必我師父如今會更加重視你。”聽聞低下頭，踢了一腳地面的碎石。
“你想說什么？”田風突然有點懷疑黑山軍的出現，會不會和鬼谷有關系。
“你的志向與王莽很像，當初地脈功虧一簣，我師父自然想帶你重新走上王莽之路。他甚至愿意為你放棄另一個選擇。”
田風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，天脈的選擇已經明朗，人脈按歷史進程來看無非袁紹和曹操，地脈會是呂布嗎？那劉備算什么？
“你們另一個選擇是劉備？”他開口問道。
聽聞瞬間瞪大了雙眼，“哈哈哈，我師父他老人家還說天下無人可以看破，田元皓，你真的讓我驚訝。”
“很難猜嗎？劉備不是公孫瓚同門嗎？都師從盧植。既然公孫瓚不干了，下一個不就是劉備了嗎？”
聽聞止住了笑，好像是這個道理……
“劉備是我師父的選擇，不是我的，我選的是呂布。”
“你們同時選兩個？”田風愣了一下，難道說每一脈都是選兩個，然后勝者為王？袁術和孫堅一組，呂布和劉備一組，袁紹和曹操一組？
“怎么可能？世家沒那么多資源浪費的。”聽聞搖了搖頭，“這只是我和師傅的一次對賭而已。”
“也是我來找你的目的。”聽聞低頭思索著，陽光在他的頭頂閃耀。
“歷代南華都是光頭嗎？”田風有些好奇。
“……”聽聞的思路被打斷了，有些郁悶，“我在和你說正事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只要你能平安回到鉅鹿，未來可期，我希望你能在將來條件允許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“那么，”田風笑了，幫呂布嗎？不是不可以，如果自己沒記錯呂布落難的時候投奔過袁紹。“我可以得到什么？”
“那要看你想要什么了？”聽聞也笑了起來，只要田豐不拒絕，他就多了一些把握。“不過交易的東西要對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