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不知道對方的長相,并且聲音還要經過特殊的低沉化處理。
之所以這樣做,也是防止卡爾瓦多斯翻車失敗時,被招出更多的組織情報……
朗姆向來是個謹慎的人。
哪怕在這種程度上,他都會刻意保持最高的警惕,連同一陣營的隊友都要提防。
這一點雖然令卡爾瓦多斯有些不舒服。
但奈何朗姆只是公事公辦的態度,他也沒什么好抱怨的。
轉念想想。
只要自己能順利摸清楚克什瓦瑟的底細,這些過程細節就都無關緊要了。
想到這,卡爾瓦多斯思索著問道:“那你說說,克什瓦瑟是個怎樣的人?”
“……他的代號是櫻桃酒,一種深受女性喜愛的酒水……莫非本人也很有女人緣不成?”
他嘗試從代號方面盲目分析。
之前朗姆給的情報,只是克什瓦瑟的實際長相,情報商人的稱號,以及在組織內的資歷情報等等。
實際上對方是個怎樣的人,他現在還一點不知道。
本著知己知彼的原則,他才會找朗姆麾下的專屬線人,了解一些更加具體的情報。
波本聞言,笑了一下繼續說道:“并不是你想的那種花花公子人士。”
“……首先,這是他真實名字的漢字寫法。”
嘴上不急不慢的說著,波本把一份資料發送給卡爾瓦多斯。
說起來,他作為殺害貝爾摩德的幫兇之一,現在居然幫著組織其他干部,一起調查自己的同伙共犯……
說來也是有夠搞笑的。
也真虧朗姆沒懷疑他,放心的讓他跟其他人交涉,不斷發給他任務。
所以……對不起了克什瓦瑟,這也是迫不得已。
朗姆要派其他人對付你,我能有什么辦法呢?
在波本心中這樣默默道歉的同時,電話那頭的卡爾瓦多斯看了眼資料上的文字,皺起眉頭:
“這個念作,白川……悠?”
他有些不確定的發音。
作為一名常年混在米國的純種洋人,卡爾瓦多斯對于日語雖然還算精通,但每到讀名字時,就感覺有些迷茫了。
在他眼里,恐怕日本人的名字就像是繞口令一樣怪異。
“沒錯。”
波本點點頭,輕咳一聲開口道:
“白川悠,東京本地人,二十五歲,單身,就讀于東京早大,畢業后以情報商自居,跟國內許多黑幫,政客,企業家有著深厚的關系……”
“至于在東京的黑道界,更是明星一樣的人物,他跟以泥參會為首的許多暴力集團有關聯。”
聽波本如是說完,卡爾瓦多斯臉色不變:
“也就是說,背后有黑道在挺嘍?”
波本如實回答:“應該是有工作上的往來,具體內容不明……但有許多資料顯示,他和泥參會現任掌權人有直接關聯,身份的話語權不小。”
“……”
聽到這句,卡爾瓦多斯稍稍沉默。
比想象中夸張一些。
深吸一口氣,他又沉聲問道:“那些黑道的組織龐大么?”
“嗯,總部在東京,是個相當有實力的大型跨區黑道組織,在警方搜查課的管制系統中,被列為是接近天花板的派系。”
波本說到這,停頓了下,又繼續補充:
“說白了,關東地區這一片,很難找到比泥參會底蘊更深的黑道組織。”
“不過,白川悠這個男人明面上不是幫派成員就是了,不能算是正派人士,但表面上包裝的有頭有臉,所以警方不抓他也是正常。”
波本有些感慨的說道。
作為一個公安來的臥底,他調查起這些玩意來,簡直不要太輕松。
過去,光是白川悠這個人的情報資料,他都看過不下二十遍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