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。
看了看大哥,又看了看克什瓦瑟,伏特加心里也是很懂。
推推墨鏡,他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出去充當門神,把談事情的場地留給兩位大魔王。
等伏特加出去后。
在琴酒的注視中,白川悠表現的十分自然。
他慢慢走到離吧臺最近的卡座,朝琴酒的方向側過身子,翹起二郎腿,像個不良學生似的,一屁股坐在上面。
步伐輕快,舉止悠然,絲毫看不出是一個被打傷的狀態。
琴酒沒急著說什么,只是坐在吧臺靠邊的座位上,確保視線的余光可以注意到克什瓦瑟。
然后,才不急不緩道:
“既然你現在還能主動往據點跑,就說明昨天的天臺對決,是你贏了吧?”
白川悠挑眉一樂:“琴醬啊,感情你在據點里喝著酒,還知道我和別人在天臺對決?”
琴酒冷笑一聲,朝新聞的畫面揚揚下巴:
“天臺的現場有你的折刀和炸彈……整個東京市,除了你以外,可沒人會把這兩種玩意搭配在一起防身。”
聞言,白川悠沒太驚訝,似乎是意料之中。
他攤開手,并未否認:“好吧好吧,不過你拿整個城市的人來列舉,是不是有點不妥?”
“省省你的廢話吧。”
琴酒面無表情的說道。
隨后,他再次看了看白川悠腰腹的位置,淡淡問道:“對了,你的傷怎么樣?”
聽到琴酒這話,白川悠再次感到意外:“誒?琴醬還知道我受傷了?”
“……我身上的外敷藥味難道還沒消失么?”
說著,他抬起胳膊,朝袖口輕輕嗅了嗅。
看到他的蠢樣,琴酒嘲弄的輕笑一聲,什么也沒說,只是回給他一個沉默而又淡然的眼神。
不斷散發出“我只是看一眼,就能知道了”的意味。
注意到這種眼神,白川悠只好停下動作。
他聳聳肩,朝腰腹的位置輕拍幾下,如實說道:“一些皮外傷,主要側重在腰腹,對開槍和揮刀影響不大。”
“……有殺人放火之類的組織任務,盡管艾特我,不用跟我客氣。”
“……”琴酒點點頭。
雖然嘴上沒再說什么,但他的眼神,卻從白川悠的腰腹部位轉移開。
皮外傷,對組織成員來說,確實是家常便飯了。
——不過,琴酒如果知道,白川悠是被一腳踢飛幾米遠,再撞到墻上的具體過程……不知道他還會不會這么想。
兩個男人互相沉默了一會。
不知為何,白川悠半天都沒有表明來意。
琴酒等了半天,終于有些忍不住的點燃一支香煙,主動沉聲問道:
“所以呢,克什瓦瑟,你這次來酒吧找我,有什么事?”
看到琴酒擺出的冷臉,白川悠臉上浮現出氣定神閑的微笑。
下一秒,他手指在卡座邊沿上敲了敲,突然深吸一口氣,答非所問道:
“琴酒,我希望你能幫我個忙。”
“幫你個忙……?”
琴酒咬著香煙,冷不丁的,有些沒反應過來白川悠的意思。
不過,語氣正經了不少,那個惡心的稱呼突然被對方省去,倒是讓他感覺到不對勁。
于是,抬起頭,對上對方略微瞇起,稍顯認真的眼神時,琴酒瞬間就懂了。
——克什瓦瑟這小子,恐怕是想趁這次機會,提出他最不想面對的那個頭疼問題了。
從這家伙被朗姆盯上的時候起,琴酒就知道,一淵難容兩蛟,這一天遲早要來的。
果不其然。
看到琴酒瞬間理解的表情,白川悠笑了笑,輕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