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他可以利用這點……
電話沒多久便接通。
白川悠清了清嗓,以工藤新一的聲音熟練開口:“目暮警官么?”
“剛才時間太倉促忘了說,我對前些日子的天臺爆炸案做出一些調查。”
“……如果我的推理沒錯的話,那個參與火拼的犯人,現在就在東都水族館中。”
電話前,白川悠嘴角微微揚起,開始了最擅長的操盤環節。
正在公路行駛的警車中,高木本來在認真開車,卻突然聽到副駕駛的目暮接完電話,就變得情緒激動起來。
“你說什么?工藤老弟!”
注意到目暮這反應,還有“工藤”的名字,高木下意識露出緊張的表情。
激動的上司,熟悉的工藤老弟……這是有大事發生的節奏啊。
在他內心活躍時,目暮沉重的點了點頭:“好,我明白了!”
他放下電話,掏出個對講機。
“白鳥老弟,你立馬通知鑒識課,讓他們把上次案子的dna檢測結果傳過來!”
聞言,高木露出驚訝表情。
“目暮警部,發生什么事了?怎么突然要看上次的數據?不是都已經對比過資料庫,沒有發現對應的資料么?”
目暮沉聲道:“是沒有啊,但工藤老弟剛才給我打電話,說已經知道逃走的嫌疑人是誰了,還叫我們帶好上次的鑒定結果,當場比對。”
此言一出,高木失聲:“工藤他終于把那個案子推理出來了么?”
“是啊,而且他還說犯人現在是失憶狀態,讓我們多帶些人,先把對方帶回警察醫院,接受康復治療再從長計議。”
目暮凝重的解釋道。
……
公共電話亭。
白川悠放下電話,摘下口罩,深呼出一口氣。
庫拉索在受重創那晚,曾經因為把爆炸的熱暴風吸進肺中,在天臺邊即將墜落時,朝地面吐出一口瘀血。
有血,意味著可以測dna。
后來,這個線索理所當然,被警方帶回去鑒定核實,作為重要線索展開調查。
只不過,組織中庫拉索這個等級的存在,在國家的資料庫里,肯定沒有任何個人信息,是個純粹的透明人,專用來犯罪的人才。
無論是指紋,還是可用來對比參考的基因檢測都沒有。
于是警察的這條線索就斷了,對火拼爆炸事件嫌疑人的后續搜查計劃直接擱淺。
而剛剛呢,白川悠做的也很簡單。
他只不過是以工藤新一的身份,告訴警方犯人有可能是個失憶的銀發女人,并讓他們帶著鑒定結果,當場與庫拉索進行對比……
幫助警方重新連接起這條線索,并讓警方把矛頭對準庫拉索。
他不信,朗姆這樣還能沉得住氣,不出來冒個泡。
當然,就算對方真的鐵石心腸,沉得住氣,庫拉索暴露就立馬變臉,把對方踢掉……那也無所謂。
因為,到時為了處理掉棄子,貫徹組織的規矩……那架提前準備的戰斗機剛好可以派上用場。
——朗姆只要選擇縮頭烏龜線,那么戰場就會由琴酒主導。
在琴酒這層保護傘下,他想怎么處理利用價值還沒被榨干的庫拉索都沒問題……
不得不說,有琴酒當盟友是真的很方便。
想到這,白川悠舒了口氣。
總之,這次的計劃,庫拉索是一定得除掉的。
至于朗姆那邊……
計劃若是順利,他也有一絲絲機會,可以將對方一并除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