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眾人循聲而來,找到聲音所說的針管。
就在一件服務生的外套口袋里。
看著這一幕,目暮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。
他把針管拿出來,交給鑒識課檢測。
同時,他開始不怒自威的s在場中詢問,這個藏針管的外套,到底是哪個服務生的。
人群中波本看到這一幕,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起來。
他是怎么也沒想到……
隨便放在員工休息區的外套,居然從里面搜出根毒針管?
這個下毒的兇手,怎么這么會挑地方藏?
而且,這個長方形盒子……
不就是剛剛克什瓦瑟拿的那個盒子嗎?
波本看清楚以后,心中跑過一萬字羊駝。
這么說,兇手就是克什瓦瑟?
可,這又完全說不通啊。
因為關燈那會,他明明親眼看見對方走出了會場,燈重新打開以后也沒在會場中,不在場證明很充分……
如果真是對方犯案,難道那家伙還能隱身過來殺人,再隱身離開不成?
或者,是趁會場沒關燈時,把針管交給了他的同伙,由他的同伙來作案?
這點邏輯倒可以說通……
但問題是,他在克什瓦瑟走之前就一直盯著對方,對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找別人秘密交接,把針管交給同伙就更別說了。
那對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
波本腦中思來想去,完全想不通白川悠的作案方式。
畢竟,某人用超自然力量作案,本身對偵探就是降維打擊。
哪怕換工藤優作來推理,也不可能想到白川悠的【消失】能力。
波本正冥思苦想間,同行的其他服務生,已經對警方把他給賣了。
“這件外套,應該是新來的安室先生的吧?”
“難道針管里面真的是毒?”
“啊啊,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。”
服務生七嘴八舌的討論著,同時有些畏縮的遠離波本,一副躲避瘟神的樣子。
波本心中苦笑。
抬起頭,就看到目暮拎著外套,朝他徑直走來。
“安室先生是吧?能請你解釋下這個針管么?”
波本:“……”
看著目暮嚴肅的表情,波本心中停不下來的苦笑。
不得不說,克什瓦瑟這一手坑隊友玩得太高了。
自己完全看不穿對方的手法不說,還替對方背了口大鍋。
這個真相他基本能猜到。
但是……
說吧,算背叛組織。
不說吧,又得被警察懷疑,甚至被誤認為是真兇都有可能。
波本感到很難受。
這下,自己似乎是有口也說不清了。
不過,他也沒太驚慌。
說到底,他的真實身份是日本公安,職位還是警視補,完全碾壓目暮這一個部門。
大不了等克什瓦瑟離開,等組織的眼線都散去后,就給風見打個電話,拿出真實身份解決問題……
當然,這是最笨的方法。
至于吞口重彥的案子……組織這次的目標估計就是那家伙。
反正本身也不是個好鳥,貪污受賄吃過幾場官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