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比東理了理額前的發絲,看似平靜的問道。
俞稚輕輕嗯了一聲,隨手拿來地上的毛毯遮蓋下體,上半身仍斜倚在教皇冕下的臂彎中。
心中的興奮遠未褪去,俞稚摟在比比東腰肢上的手臂反而越發用力,他繃直了背脊,從教皇柔軟的臂彎中支起身子,抬首向上尋去,似是還想渴求更多。
比比東下意識避開,臉上浮現起為難的神色。
這表情與往日里雍容爾雅又不失威嚴的教皇冕下很是不符,俞稚微微一怔,便不再有所動作。
比比東無聲嘆了口氣,開口道:“稚兒,老師平日里耽于武魂殿的事務,對你和娜娜的成長,難免有所忽視……但你是個明事理的孩子,應該知道你我師徒之間,這樣的事傳出去終究不美……”
俞稚靜靜聽著,不知是在沉思,還是不知作何言語。
見他無言,比比東便接著說道:“老師不知道你是從什么時候起,生出……這種想法的,但你的這份感情,老師無法回應,原因有很多,你……是知道的。”
如果問比比東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是誰,那教皇冕下的回答必然是她的學生俞稚無疑,他們彼此陪伴了對方二十年的漫長人生,相互間幾乎沒有秘密,許多經歷雖然不再提及,但二人都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但此刻俞稚哪還有心思冷靜下來去思索這許多?他撇過頭,有些不服氣道:“他就那么重要嗎?”
比比東苦笑道:“不是的……當年……算了,不想那些了。”
她仍不愿直面那段對她而言最黑暗的回憶,壓下逐漸浮現的念想后,感受著俞稚愈發黏人的動作,比比東在心中嘆息著,以出于無奈為由,自欺欺人般的說服了自己。
“稚兒,和老師做個約定如何?”
“約定?”俞稚有些困惑。
比比東道:“之前你問老師,為什么在史萊克時沒有推開你,以及鯨膠那次,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……”
比比東深吸口氣,似是在鼓足勇氣,也像承認了自己的不足,道:“盡管老師已經成就封號斗羅,更是武魂殿的教皇,可老師畢竟還是個女人,也有屬于女人的**,這點和你是一樣的。”
俞稚懵了一下,但很快明白了比比東的意思,她誤以為自己對她的感情,也是出于年輕人某方面的沖動了。
俞稚倒也沒有解釋,反正他說什么都是徒勞,他們師徒間能否有所進展,說到底還是得看比比東怎樣想,俞稚的主動頂多起到催化劑的作用,但終究定不了音。
話說到這,比比東玲瓏剔透的耳根已經隱隱泛紅,她穩了穩心神,說出接下來的話語:“你對我的感情……一定是錯誤的,終有一天,這份錯誤會隨著你遇到真正喜歡的對象而消散,在此之前……”
比比東頓了頓,紅著臉,別別扭扭地說道:“當你有……那方面的需求時……只要不跨過那條線……老師…可以幫你解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