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幾個月了,秦瓊重新來到這熟悉的路口,心中不由的有些思家的情緒。想一想在往前幾十里便是自己的家了,秦瓊的眼睛不由的有些濕潤。
樊虎,連明兩人看著秦瓊楞在了這里,自然明白秦瓊這是想家了。樊虎,連明這是倆光棍漢子,別說沒有媳婦孩子了,就連老爹老娘都故去多少年了。
他么倆人是孑然一身,沒有什么牽掛,但是秦瓊可是一身的牽掛啊。
“秦二哥,要不然你先回家看看,我們倆先往濟南府走。你馬快,打一個來回,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。”樊虎對秦瓊說道。
秦瓊沉吟片刻,似乎是有些意動,轉念之間,又十分堅定的說道:“怎能如此,我若回家必然會被人看到,到時候若是耽誤了上將軍的大事,豈不是罪過大了。”
“走,咱們現在前往濟南府,差不多正好傍晚能到。到時候可以趁著夜色進城,也免得讓人看到。”
說罷,秦瓊一夾馬腹,右邊的這條岔道上掀起滾滾煙塵。
“駕,駕,駕。”
傍晚,天色剛有些黑,但是卻還沒有黑透,就是那種霧霧朧朧的時候,秦瓊帶著樊虎連明進了城。
“秦二爺,您怎么來了。”
“快進來,快進來。”
秦瓊帶著樊虎連明來到一家客棧門前,剛一進這客棧立刻便被掌柜的認了出來。
“莫要聲張,我這次來有機密任務,給我們安排一個隱秘的住所。”秦瓊對掌柜的說道。
“二爺,住后院,您住我的后院。這后院平時沒人,進出你們可以從后門過。每日飯時,我親自給你送去。”掌柜的對秦瓊說道。
這家客棧的老板,與秦瓊交情也是不淺,平日秦瓊辦案的時候,可沒少來濟南府。秦瓊來濟南的時候,便住在這里。
三人安頓下來之后,秦瓊便開始盤算起來,這件事應該去找誰打聽。想要弄清楚這其中的經過,想要知道這庫房當中有沒有皇杠,那么就得從唐壁身邊的人打聽。
這個人的位置不能太高,要是太高了,那必然是唐壁的親信。就算這關系在深,人家也不能給秦瓊說。同時,這個位置還不能太低。這樣至關重要的事情,若是位置低了,只怕也很難清楚這其中的事情。
秦瓊的朋友那可是真的多,思量了片刻之后,秦瓊腦海當中便有了任選。這兩人名為任景司,鐵子建。
任景司和鐵子建是山東帥唐壁麾下的旗牌官,旗牌官這個官職不大,但是干的卻是傳遞命令的活。也正因為如此,旗牌官一般來說反而能夠接觸到一些機密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