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真別說,這個拓跋戶還真是可堪幾番勇戰,當然在宇文成都的手下,他也僅僅是可堪幾番勇戰而已。
拓跋戶舞動著收中的鐵棒,將手中的鐵棒舞動的可以說是水潑不進,還真別說,這小子不光是力氣大,武藝也算的上中上之流。
當然,他這中上之流的武藝,在宇文成都的眼中,那就實在是有些不足一提了。
“宕!”
“宕!”
“宕!”
宇文成都一鏜接著一鏜的砸在拓跋戶的鐵棒之上,兩人約莫走了十幾個回合的樣子,拓跋戶的這根鐵棍,都快被宇文成都給砸成麻花了。
其實這拓跋戶的棍法,在宇文成都看來到處都是破綻。宇文成都完全可以一鏜從他的破綻當中扎進去,結果他的性命。
但是,宇文成都偏偏就沒有如此,他這是要用絕對的力氣,來打敗拓跋戶。
宇文成都連續砸了十幾下之后,拓跋戶也終于是撐不下去了。只聽“宕”的一聲巨響,他手中的鐵棍被挑飛出去。
然后,拓跋戶的腦袋飛起,臨死之前,他看到了一具無頭的尸體,倒在地上。
宇文成都用鳳翅鎏金鏜挑起拓跋戶的大黑腦袋,然后在鐵嘞部陣前兜了幾圈。
他是一邊策馬狂奔,一邊大喊著:“蠻將已死,何人敢堪一戰。”
“死則死也,豈能受辱。”
“我去將拓跋的尸身搶來。”只見啟民可汗身后一員大將說完,縱馬朝著宇文成都殺來。
“我也來!”
“我也來!”
“我來!”緊接著又是三員鐵嘞部大將縱馬殺來,合計一共是四人齊戰宇文成都。
“妙,太妙了,今個終于可以殺個痛快了。”
“不夠,不夠。”
“在來,在來。”宇文成都一邊大喊著,手中的鳳翅鎏金鏜一抖,將拓跋戶的人頭抖飛,緊接著一鏜將這顆人頭劈成了兩半。白的,紅的,流了一地。
宇文成都這個舉動,可以說是徹底的激怒了鐵嘞部的將軍們。正所謂士可殺,不可辱。宇文成都這是先殺,后辱,這讓他們如何能夠不氣。
“隋將欺人太甚,我也來戰你。”
“加我一個。”
“還有我。”又是三員大將殺了出來。
若不是啟民可汗制止了后面要沖出來的大將們,只怕宇文成都今個得一人戰上幾十人。即便是現在,宇文成都也是一人獨戰鐵嘞部七員大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