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應該說是狠人,這是一個狼滅啊!
比狠人多好幾點,他還橫,得罪了他,誰都沒有好果子吃。
對自己尚且這么狠,對別人那自然不必多說了。
此時,李牧的名字在民間,已經成為了夜能止啼的存在了。在沛郡,小孩子晚上要是哭喊,說李牧來了,那指定比說狼來了管用。
城外大營,一處陰暗角落里的營帳。
這處營帳當中,正是關押著前些日子刺殺李牧之人。
當日,秦瓊足足率人追出城外幾十里,才將此人給抓獲回來。
“翟讓,是你對吧?”
“你翟讓不說話,骨頭硬,你以為你下面的那些人,骨頭也和你一樣硬嗎?”李牧看著眼前皮膚被火燒的不成樣子之人,沉聲說道。
翟讓上次被程咬金一把大火燒下去,雖然僥幸逃了一命。但是渾身上下都已經被燒傷了,根本看不出本來的面目。
自打被擒拿之后,翟讓是不管怎么用刑都是一眼不發,一時間,還真讓李牧無法分辨他的身份。
但是,他翟讓是個硬骨頭,但是,顯然他手下的兄弟骨頭就沒這么硬了。
在李牧一番用刑之下,他手下的兄弟,先把事情都給撂了。
翟讓心中清楚,自己落入了李牧的手中,只怕是沒好了。想要活命,那是基本沒有可能的了。
幽幽的火光照耀在翟讓的臉上,他抬起頭,用嘶啞的聲音說道: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!”
“可惜,沒有取得你的性命。”
翟讓此時心中不由的暗嘆真是天不助我啊!射中李牧的那支毒箭,他明明用的是烈性毒藥。
按理說,取李牧的性命應該是不成問題的,但是,現在看來,李牧顯然不像傷勢很重的樣子。
李牧看了看翟讓,沉聲說道:“老子知道你什么也不會說的,但是,你也別想這么輕易的死去!”
“這里的刑罰你不受一遍,你想死都死不成!”
李牧的心眼可不大,至于什么君子報仇,十年不晚的說法,李牧是不相信的。
李牧信奉的,向來都是報仇不隔夜,一般有仇,李牧當場就報了。
李牧十分清楚,位置到了翟讓這個地步,他們即便是被俘虜,也什么也都不會說的。
在加上,翟讓實際上已經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,他的意志是十分堅定的。
從這個幾日,不斷的對翟讓用刑,但是,翟讓卻什么都沒說可以判斷,用刑實際上對翟讓的作用不大。
但是,作用不大歸作用不大,能不能問出什么東西無所謂,李牧就是單純的想要折磨折磨一番翟讓。
自己的手臂傷成這幅模樣,自己怎么能夠輕而易舉的饒過翟讓。
三日之后,在接連幾日的不斷的折磨之下,翟讓總算咽下了最后一口氣。
“來人,派人傳出消息,便說翟讓死前,留下了重要口供!”李牧朝著手下人吩咐道。
翟讓雖然只是門閥世家的一枚棋子,但是,卻也算是一枚重要棋子。他臨死前留下的重要口供,足夠牽連一大片的人了。
李牧,這是故意放出假消息,因為門閥世家內部的動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