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江湖,身不由已!
滿腔的郁悶無處發泄,江岳只好在訓練場上揮灑汗水,當天晚上又加碼苦練,除了擲斧以外,刀法和騎術的問題也一股腦提出來,向卞秉請教。
刀乃百兵之王,卞秉雖然使斧,環首刀也是會用的,騎術上的造詣更比江岳高了不止一籌,足夠做他的師傅。
一個教的開心,一個學的認真,時間飛快的溜走,訓練結束后兩人都是一身臭汗,說不出的暢快。
卞秉和江岳混熟了,終于問出一個一直藏在心里的問題。
“你是怎么殺掉呂曠、呂翔,還有董承和張繡的?”
這幾天朝夕相處,他已經摸清江岳的底細,江岳武功平平,卻能接連斬殺有名有姓的大將,實在難以理解。
“我有一招刀法,是保命殺敵的絕招。”江岳坦然相告。
“這么厲害?讓我見識見識。”卞秉露出“我已洞悉一切,你沒必要再裝”的微笑,江岳的基本功差的太遠,僅憑一招刀法,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去?
“不行,我這是壓箱底的絕招,不能給人看。”
江岳曾經向曹休、曹真兩兄弟演示過砍頭刀,譚世知道后,非常嚴肅地告誡他,既然是壓箱底的絕招,這一招中又有極大的隱患,最好還是敝帚自珍,輕易不要在外人面前露相。
“理解,理解。”卞秉臉上的笑意更濃,“我已洞悉一切,你竟然還在裝”。
江岳斬殺呂曠、呂翔、董承、張繡和呂威璜,恐怕都是以訛傳訛,張冠李戴的傳聞,所謂壓箱底不能給人看之類的說辭,肯定也是推脫之詞。
卞秉是個非常固執的人,哪怕親眼所見的乾坤門,也會選擇性的視而不見,江岳既然不肯演示砍頭刀,在他看來就是心虛的表現。
休息了一陣子,兩人一起返回寅賓館,走到半路的時候,卞秉突然停下腳步。
“大喬小喬的事情,讓你見笑了,但是曹丞相這樣不世出的豪杰,和普通人不一樣……”攤上這么個差事,卞秉其實也很別扭。
“理解!”江岳攔住話頭,不再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。
明天就要離開壽春了,江岳現在只想盡快走人。
盡快趕到許都。
盡快交差。
可惜事與愿違,想走卻走不了!
第二天一早,江岳等人正要出發,朱靈手下的一員部將匆匆趕來寅賓館,攔住車隊,向他們通報了一個驚人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