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樹禮把梁藍帶去了他們之前一直住的婚房。
雖然離婚后梁藍也沒有住在這里,但是鐘點工定期來打掃,家里干凈的一塵不染,床單被套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氣。
溫樹禮彎腰動作小心的將她放在溫軟的大床上,又給她脫了高跟鞋,拉開被子給她蓋上。
梁藍睡的很沉,沒有醒來的跡象。
溫樹禮轉身下樓,沒有一會上來,手里握著一個透明的玻璃杯放在床頭柜上。
自己在床邊坐下,黑眸溫熱的鎖定著她清秀的五官。原本的長發可能是因為工作關系剪成了齊肩的短發,化著淡淡的妝容,唇色微淡卻顯得幾分清純。
娛樂圈里從不缺女明星,美艷的,清純的,可愛的,各種類型都有,但是在他眼里都遠不如梁藍的清秀與干凈。
她的美是沒有侵略性的,但卻最勾人回味,流連忘返。
又熱又欲的眸光從她唇瓣往下移動,最終落在敞開的衣領,漂亮的鎖骨里都能養金魚了……
微熱的指尖細細的描繪著她鎖骨線條,一遍又一遍,近乎癡迷。
——
第二天梁藍是在口干舌燥中醒過來,坐起來的時候先是揉了下太陽穴,片刻后才反應過來不對勁。
抬頭看向四周的環境,呼吸一窒。
自己怎么會在這里?
腦海里一閃而過昨晚在洗手間外遇到溫樹禮的畫面,再后來……
隱約記得他好像抱起自己帶上了車子。
再然后……
大腦一片空白,什么都不記得了。
手指揉了揉自己的臉蛋,滿是懊惱,尤其是在反應過來被子下的自己空空如也……
緊張的一把捂緊被子,恰好此刻房門被人推開。
梁藍看到走進來的男人,一只手捂著被子,另外一只手抓起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去。
“溫樹禮,你趁人之危,卑鄙!”
溫樹禮手里端著溫水,看到飛來的枕頭,反應極快的側身躲過,枕頭掉在了地上。
食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,神色平靜道,“趁人之危?”
梁藍羞憤道,“你知道我喝醉了,還……還……”
還了兩聲也沒說出來,臉上染上一層薄紅。
溫樹禮走到床邊停下,將杯子遞給她的同時,薄唇輕啟,“你該不會以為昨晚我們做了?”
梁藍一怔,眼神里的疑惑明顯是在說:難道沒有嗎?
溫樹禮嘴角的弧度夾雜著幾分深意,“看樣子是我太久沒碰你,讓你都忘記了做過的滋味了。”
梁藍瞬間想起來以前每次做過,第二天自己的腰疼,腿疼,哪里都疼的感覺了。
而現在自己只是口干舌燥加點頭疼,所以昨晚他們沒有。
反應過來自己是誤會他了,有些不好意思,咬唇道:“那,那你干嘛脫我衣服?”
“你半夜吐了兩次,衣服弄臟了。”溫樹禮回答的義正言辭,“難道你想和自己的嘔吐物睡一晚上?”
梁藍一想到那個畫面就感覺惡心,雖然不想說,但還是礙于修養,訕訕的說了一聲,“謝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