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藍驚的剛放下的手重新捂上自己的嘴,果斷拒絕,“不可以!”
溫樹禮還是低下了頭,在她黑白分明的瞳孔不斷放大的時候,干燥而滾燙的薄唇落在了潔白的額頭。
虔誠而深情。
這個吻很快,不到三秒就離開了。
溫樹禮松開她,低聲道:“走吧。”
梁藍怔愣在原地片刻,感覺被他親吻過的肌膚像是有火在燒一樣,滾燙滾燙的。
燙的她的心都跟著顫起來。
走進川菜館里,梁藍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,落在溫樹禮的眸底,喉嚨又是一緊。
真是在挑戰他的抑制力。
川菜館沒有大廳,都是一個一個單獨的包廂,雖然不大,但勝在干凈清雅。
沒有菜單,全是店家根據人數來安排。
溫樹禮給她倒了茶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慢悠悠的喝著。
梁藍經過剛才的事,此刻心情復雜又窘迫,捧著杯子又一下沒一下輕啜著,就是不抬頭看他,也不說話。
好在沒有多久就開始上菜了,一盤又一盤全是紅紅火火的辣椒,光是看著就覺得辣的嗓子疼。
梁藍叫住服務員,猶豫了下問,“沒有輕淡一點的菜嗎?”
全是辣的,溫樹禮怎么受得了?
服務員:“抱歉,我們是川菜館,都是這個口味……”
梁藍還想說什么被溫樹禮打斷,“你出去吧!”
服務員關上了包廂的門。
梁藍看了向坐在對面的溫樹禮,“這些都很辣,你能吃嗎?”
“能。”溫樹禮不假思索的回答,拿起公筷給她布菜,“吃飯。”
梁藍是因為奶奶的關系喜歡吃辣,以前是無辣不歡,嫁給溫樹禮以后,因為他吃不了辣,所以漸漸的吃的少了。
后來在俱樂部因為孩子們喜歡吃辣,她也在食堂開始吃辣,現在又是無辣不歡。
溫樹禮慢條斯理的在一堆紅色辣椒里夾菜,雖然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,但是神色不變,從容淡定。
梁藍看他的反應還好也就漸漸放下了擔心,大快朵頤起來。
這頓飯她吃的很開心,把在小巷子里發生的事都忘記了。
飯后,溫樹禮如約定那般將她送到了俱樂部的門口,下車將高跟鞋遞給她。
梁藍想把腳下的平底鞋還給他。
“不用。”溫樹禮低聲道,“你上去休息吧。”
說完,轉身就上了車。
梁藍:“……”
這家里都有他送的兩雙鞋了,他是要轉戰賣鞋嗎?
溫樹禮上車后沒多久就開始咳嗽起來,呼吸急促,暗淡的燈光下臉色慘如薄紙。
司機擔心的看向后視鏡,“溫總,你沒事吧?”
溫樹禮止住咳嗽,鬢角的發絲被汗水打濕,聲音艱澀的擠出三個字:“去醫院。”
司機見他的情況不好,油門一拆,朝著醫院狂奔。
……
翌日,梁藍將兩雙鞋都洗干凈,打電話給錢秘書,想要把鞋子換給溫樹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