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初被陸晏問得一臉莫名。
“明天不就得開始演戲了,身為老板,難道你不一樣我用功嗎?”
陸晏被寧初問得一噎,有一瞬,他甚至懷疑寧初是故意想跟他叫板。
但是下一秒,寧初又飛快的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,問:“難不成你想讓我演砸,然后再經過營銷,讓我黑紅吧?”
陸晏:“……”
行吧,一看她這樣子,就知道并不是叫板,而是真的這樣以為。
說來寧初也奇怪,明明以前在娛樂圈里面混了這么久,看起來也是個不好惹的。
但陸晏跟她接觸后,卻發現她的腦回路異常清奇。
經常說出莫名其妙的話,就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,有些奇怪,又莫名有些呆。
陸晏不禁失笑,無奈說。
“不是,我只是好奇你之前上綜藝不是那么偷懶,怎么一到演戲就認真了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寧初解釋:“我是一個演員,讓綜藝也屬于我的一個小副業,主要是為了賺錢刷臉,肯定是能偷懶就偷懶,但演戲可是正則,演員的也只就是演戲。”
“對于自己的本職工作,人家給了我酬勞,我肯定得做好啊,這是一個人最基本上的誠信問題。”
陸晏有些詫異她竟然會說出這種話。
不過仔細一想,從他接觸寧初后,了解到她的真實性格,覺得的確就是話里面的那種人。
只要有酬勞,那一定就會做好自己本職工作。
陸晏身為一個商人,最為喜歡,也是最為欣賞這種性格的。
他點點頭,問:“不錯,那你對這個角色把握得怎樣了,用不用我幫你對戲?”
寧初一個琢磨了這么久,正缺一個對戲的人。
見他主動撞上來,立即點頭。
“有的,我大多數都是一個人的戲,但是偶爾還是得跟別人對戲,其他都還有,就是這一段,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表現。”
說著,寧初將劇本放在陸晏面前。
指到名為劇場八的場景。
“就是這一段。”
陸晏面色正經的低頭一看,然后,面色就微妙了起來。
這一段戲是曼妮被強暴后,身著暴露的躺在寒風一種,祈求能有個人來救自己。
她等啊等,等了許久,終于遇見了年輕的中年女子路過。
她抱住中年女子,朝她求救,奢求女子能幫幫她,能夠帶她離開這里,或者給她一臉能夠遮蓋身體的衣服。
但是中年女子只厭惡的看了她一眼,再一腳將她踹開。
嘴中罵罵咧咧:“真是不要臉的狐貍精,穿得這么暴露來這個地方,肯定是來故意勾引男人的,活該**X……”
說完,就走了。
曼妮看著她,神情從閃著光亮,最終變為絕望。
因為這句話,曼妮停止了自救,開始墮落風塵場。
不過墮落后,她心底卻扔保留了一絲善意,經常以神秘人的身份為警方提供線索。
這一段內容,是以回憶的形式出現的,場景跟中年女人都不重要。
最重要的就是寧初的眼神,一定要表達出從含有希望,變成絕望的樣子。
“我就躺在地上,然后你走過去,我抱住你,你罵我之后就把我踹開,我的眼神跟著你走,你注意著看一下我的眼神有沒有問題就行了。”
說著,寧初先躺在了地上。
因為畢竟不是真的演戲,她也沒有什么穿著暴露,衣服扣得好好的,只是用一種乞求,盼望的眼神,淚眼漣漣的看著陸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