堯城內的富家子弟們,過去未曾見過楚洛川,又不服他高高在上的樣子,私下就以‘生母不詳’非議出的各種八卦,來取笑他。
“聽說是個來歷不明的女人...”
“生下他后就不見了...”
“該不會是楚老爺發現了什么吧?”
“怎么說?”
“不是戲子就是娼妓唄!”
“那恐怕是為了不丟人現眼,所以才送到鄉下去了,那種女人耐不住寂寞的,楚老爺過去一看,自己被戴綠帽了...”
楚洛川在記憶里,對自己生母毫無印象,生母是怎么消失的,他父親從不肯提。
就連楚老家主和老夫人在他的追問下,只說,“回去見你外公的路上,病去的。”
而外公那一家子究竟是什么人。
他又不知道了。
堯城富家子弟們對他母親非議,被他聽見后,戳中了他心里模糊的疼痛點。
當天,他就把那些多嘴過的富家子弟全部叫到一起,一個人單挑他們。
最后,他打傷了五個富家子弟,又被剩下五個給圍毆,震驚整個堯城。
楚世鴻聽說此事后,雖然不知道兒子打人的內情,但更心疼兒子遭人打得鼻青臉腫,就去各家討了說法,回到家中,又怕自己這種護崽行為,會把兒子慣得無法無天。
便假裝訓斥了句,“打人成何體統!”
被繃帶裹得四肢僵直的楚洛川,躺在病床上炸毛,“打人怎么了!老子看誰不爽就去打!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!”
性格都如鋼筋般的二人,把原本就尷尬陌生,需要好好培養感情的父子關系,一時間搞得非常僵,長年累月,無奈棄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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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后,喪妻十余年的楚世鴻,娶了第二任妻子云秋水,楚洛川見不得楚世鴻和云秋水恩愛,與生父繼母的關系就更加惡劣。
......
眼下,正要午飯。
楚洛川之前帶府中一位隨從出去,還沒回來,看來餐桌上是見不到他了。
云姨皺著眉,咕噥了聲,“我有什么對不起他的?小小年紀目無父母便罷了,連吃個飯都要次次跑出去,嫌我礙眼?”
楚老爺冷哼,“都是被慣的!”
隨后溫聲安撫了兩句云秋水,就帶乖巧的南蘿去用飯,小姑娘懂事嘴甜,也不是那種有心機的討好大人,夫妻倆都喜歡她。
午后。
云秋水拉著她的手,帶她認了房間,房間在楚洛川對面,布置得極周到。
阿蘭替她放好行李,她沐浴換了衣服,午睡醒來,云姨讓仆人送水果和點心過來,她坐在窗邊,咬了口紅豆糕,向下看。
楚洛川回來了。
少年急急躁躁地回來,一副‘我不好惹’的兇相,陽光下,他臉上布著一層晶瑩濕汗,身后那名隨從正用手給他煽風。
不知是隨從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什么,使他俊秀清瘦的臉上眉頭一皺,突然跳起來,抬高手,才能狠狠拍到隨從的腦袋。
這名隨從實在太高大。
襯得他有點嬌小,不再那么可怕了。
見隨從怕他再跳起來打自己,抱頭鼠竄,坐在二樓窗前的小姑娘,噗嗤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