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,讓小年糕以后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找他。
“好鴨好鴨!”小年糕喜滋滋的把紙條揣進兜兜里,輕輕地拍了拍,看起來十分寶貝的樣子。
沈肆擔心沈媽媽的身體,沒有多留,很快就離開了。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,小年糕這才垮下肩膀。
“唉……”哥哥的麻煩是解決的,可是年年的麻煩還沒有。
“小小姐,厲總讓我們送你回家。”保鏢隊長低聲道。
“我,我可以不回去嗎?”小年糕有點慫,像個在外面闖禍的孩子,即將回家接受家長的問責。
保鏢隊長微微一笑,和善地說:“當然不可以。”
小年糕哭唧唧,“那好吧。”
厲霆深正在家里等小年糕,一進門就看到男人坐在大廳里,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,抬起眼眸淡淡地看著她。
“去哪了?”
厲霆深早就從保鏢隊長那里得知了事情的經過,但還是想聽聽小年糕是怎么說的。
他倒要看看,這下小崽子還怎么瞞他。
說什么拯救世界,敢情這段時間一直往外頭跑,連家都不要了,是在外頭養野哥哥,還有了另外一個家。
怪不得想不起他這個便宜哥哥。
厲霆深掀起唇角,不禁冷笑一聲。
“哥,哥哥……”年年的小手不安地絞弄著衣角,囁嚅了兩下嘴唇,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厲霆深深吸一口氣,他感覺自己這輩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了這個小崽子身上。
說實話,厲**oss覺得自己挺卑微的,像極了眼巴巴等著丈夫回來的妻子。
而那負心的渣男卻沉溺在外面的溫柔鄉,根本想不起他這個“原配”。
雖然這個比喻有點離譜,但是卻十分生動形象。
“沈肆。”厲霆深薄唇微張,冷漠地吐出這兩個字。
他第一時間就讓人調查了這個人的身份,是祁燃的同班同學。
還真是巧了……
厲霆深都要懷疑,小年糕是不是沖著祁燃來的。
怎么她在外面勾搭的幾個野哥哥,都和祁燃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呢。
顧月白是,據他所知,這個沈肆也是……
“哥哥,你都知道了?”年年小心翼翼地抬起頭,打量厲霆深的神情。
嗯,看起來還算平靜……
但也只是看起來,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有厲**oss自己知道。
“怎么,你還想瞞我到什么時候?”厲霆深危險地瞇起眼眸。
“沒有沒有……”小年糕慌忙擺手,“年年只是怕哥哥生氣。”
“既然知道我會生氣,你還是這么做。”厲霆深懷疑年年就是個渣女。
小小年紀就這么朝三暮四,說不定以后長大了會見一個愛一個。
一想到小年糕將來有可能帶一群男朋友回家,厲霆深就感覺眉心突突直跳。
不行,他必須要把這個苗頭扼殺在搖籃里。
“矮油,哥哥你不要這么小氣嘛……”小年糕嘀嘀咕咕地說著什么。
厲霆深只聽清了這一句,當即氣笑了。
他小氣?
這是在怪他不夠大方呢?
好啊,那他就小氣一回,看這個小崽子到底怎么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