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糕點點頭,一副“我明白”的表情。
就像年年喜歡哥哥那樣子嘛……
不對!!
想到哥哥,小年糕終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司寒剛才還拿哥哥們來威脅她呢!
小年糕氣得磨了磨牙,像只奶兇奶兇的小貓,似乎隨時會伸爪子撓人。
“你跟我說這個干森么?”小年糕目光狐疑的看著他,懷疑司寒還有什么陰謀。
“你不想見見她嗎?”司寒垂眸望著她,眼底深沉的情緒讓年年看不懂。
見誰?司起的麻麻?
那不就是年年的婆婆嗎?
小年糕一下子就想起了電視劇里那些喜歡刁難人的惡婆婆,忍不住皺了皺鼻子。
“不想。”小年糕搖搖頭,一臉嚴肅地看著他,“你還沒有說,到底要讓年年干什么?”
司寒似乎有些意外,她竟然不想見見司雅,畢竟看小崽子剛才的模樣還挺感興趣的。
司寒哪里知道,這小屁孩已經腦補出一副被惡婆婆刁難的畫面了。
“走吧,我帶你去見她。”司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自顧自的說著,完全看不出小年糕的拒絕之意。
說完,司寒徑直轉身往外面走去。
司起特別聽年年的話,寸步不離的守在外面,門一開還以為是年年出來了,沒想到竟是司寒。
“你也一起去吧。”司寒神色漠然地看了司起一眼。
“正好讓你見見你的母親。”
母親?
司起神色微微一怔。
他名義上的母親,司起只見過一次,就在他剛剛被司寒找回來的時候。
可是——
他的母親明明已經死了!
只有司寒這個瘋子不肯接受現實,一直心存妄想。
司起帥氣的臉蛋如同覆蓋了一層冰霜。
如果司寒想要傷害年年,他決不允許!
“腦公。”年年邁著小短腿跑了過來,主動牽起他的手。
軟綿綿的小手瞬間撫平了司起心底的焦躁和戾氣。
“年年,我舅舅跟你說什么了?”
兩個小崽子手牽手,落后司寒一步,神秘的說著悄悄話。
“他說要帶年年去看你麻麻。”
小年糕說完,突然緊張起來,下意識握緊了司起的手,心里緊張又忐忑。
“腦公,你麻麻兇嗎?”
小年糕緊張得手心都快出汗了。
丑媳婦遲早得見公婆,不過年年覺得她一點也不丑,所以司起的麻麻應該會喜歡她吧?
小年糕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。
“應該不兇吧……”司起面色遲疑,語氣帶著點不確定。
畢竟他從來沒有和自己的母親相處過,司雅一直活在別人的回憶中,司起對她有限的認知都是從別人嘴里聽到的,了解不深。
“你別怕,她不會對你做什么的。”司起安慰道。
他說的是實話,畢竟司雅早就死了,還能對年年做什么?
小年糕卻以為司起是在安慰她呢。
司寒帶他們走進電梯,直接按了地下負一層。
電梯門一打開,剛踏出去小年糕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。
這里的氣溫似乎比其他地方要低許多,十分陰涼,她不禁打了個噴嚏。
這里一個守衛也沒有,因為這里的門是虹膜識別系統,只有司寒一個人能打開。
除了他,其他人都無法踏入。
司寒一路未停,通暢無阻地帶領他們往最深處那扇門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