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你怎么了?你頭受傷了?頭疼了?……”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,完全忘了它家主人壓根兒不會受傷更不會頭疼這事。
“閉嘴!”馮殃吐了口氣。
圓球趕緊消音,定在了原處一動都不敢動,直到后來檢測不到主人憤怒的情緒了,這才怯怯地說:“主人,發生什么事了?”
臭娃娃到底做了什么惹的主人這般生氣?
馮殃看向它。
圓球掃描到了視線立即就想跑,可不能跑了,跑了的話估計會死的更慘了,“主人……”
“我沒生氣。”馮殃說道。
圓球立馬道:“主人說的是主人說的對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……”
“知道我為何厭活著嗎?”馮殃又道。
圓球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了。
“因為不管開頭如何的好,結局都只會是一個!”
圓球頓時就急了,“臭娃娃他也敢狼心狗肺?我這就去……”
“你真的是阿玖做的?”馮殃冷聲道。
圓球覺得自己處境很危險,“主人……”
“這樣的智商和季聊比較配!”
圓球覺得自己被侮辱了,可非但沒證據而且還不能為自己辯駁,更何況,那個季聊那死娃娃也是真的對自己動過手腳,啊啊啊,它早就不是阿玖前主人的親生子了,連拖油瓶都算不上了,“主人,你不要嫌棄小球……嗚嗚嗚嗚……”
“滾吧!”馮殃覺得自己才是智商欠缺的那一個,竟然想要與一只破銅爛鐵說心事,真是越活越回去了!
“主人……”
“再不滾就真的讓你什么都不是!”
“滾!小球立刻滾!滾的遠遠的!”
……
崔懷是盡職盡責了,燕王不招呼賓客,他招呼,燕王不送客,他送,客客氣氣甚至有些紓尊降貴地將所有賓客送走,勉強維持賓主盡歡,然后回到了府中與管家處置宴席后的雜事,比如說賓客送的禮之類的。
殷承祉找來,他正指揮著下人將禮物分門別類地登記入庫。
“崔大人辛苦了。”
崔懷笑道:“殿下言重,都是下官該做的。”
“你是錦東的總督,這些王府內的瑣事如何是你該做的?”不過殷承祉也不是不領這個情,“總之,多謝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下官便受了。”崔懷也不客套了,“對了,馮姑娘可是身子不適?”
殷承祉一愣,“為何這般問?”
“沒有,下官只是見馮姑娘……”
“師父是女子,自然不便在那么多人面前露面。”殷承祉沒讓他說下去,“只是帶了個面紗罷了。”
崔懷笑著告罪,“這也是,馮姑娘無事便好。”
“師父自然不會有事!”殷承祉正色道,隨后又緊盯著他,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不對似得。
崔懷神色雖有些疑惑,但還是坦然地接受他的注視,“殿下可還有其他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