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須突圍!
“殿下,您先忍耐一下,我們必須……”
“我知道他們是誰。”殷承祉已然掀開了車簾,看向前方的人。
歐陽三一愣,“殿下知道?”
“不是敵人。”殷承祉說道。
那一行人很快便到了面前了,為首的那個青年男子見了殷承祉之后,便抬手扯下了面罩,“燕王?”
“木家連自己的主子都認不得了?”殷承祉冷聲道。
木安陽笑了,“殿下錯了,木家與燕王府是合作伙伴,而非主仆。”
“錯的是木家。”殷承祉冷聲道,“本王要的不是合作伙伴。”
木安陽皺眉。
“不過看在木家這十幾年來也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,本王可以給你們選擇的機會!”殷承祉繼續說道。
木安陽也笑了,“殿下,如今要選擇的應當不是木家才是。”
“歐陽三,走!”殷承祉沒有再與他多說,下令道。
“慢著!”木安陽隨即說道,雖說真的有些瞧不上這小子,不過木家也的確應該做出選擇,他下了馬車,單膝跪在了地上,“木家第三子木安陽,代表木家向燕王效忠!”
“護送我們離開!”殷承祉也沒有感恩戴德,冷聲下令,木家當年既然敢冒滅族之罪與師父合作,所求的絕對不只是錢財或者區區雄霸商界,如今,他與皇帝翻臉,而木家竟然前來救援,甚至比他們的援軍還要早,便絕不會是專門來與錦東劃清界限,或者落井下石的!
歐陽三整個人都虛脫了,雖然沒有拒絕木安陽上來代替他駕駛馬車,但卻握著武器的手卻是從未松過。
他不信木家的人!
哪怕他們下跪效忠了!
木安陽并不在意,驅著馬車走了大約半個時辰了之后,進了一個樹林,在樹林中早已有另一撥人等候多時。
他們換了馬車,又換了裝束,才重新出發。
又走了一天的路,直至入夜了,木安陽也接到了后邊伏擊的人的飛鴿傳書,確定朝廷的人暫時追不上來,剛才停下來。
“殿下,屬下怕人請來了大夫……”
“不必!”殷承祉卻拒絕了。
木安陽還是沒放棄,“殿下,馮夫人……”
“我師父很好!”殷承祉聲音更冷了,“你只需做好該做的事情就夠了!”
木安陽不是故意要與剛下跪效忠的主子抬杠,而是他真的擔心,燕王身上也有傷,但說話中氣十足,該做的決斷也從來沒有遲疑過,顯然是沒有大礙,可馮夫人卻一直在昏迷,為何他斷定昏迷?以她的個性若不是傷重不能行動,如何會讓燕王如此抱著?“殿下,為何馮夫人的安危,還請殿下讓大夫……”
“本王說不必便不必!”殷承祉半點商量的余地都沒給。